“得,弘治十八年後朱厚照上位,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也算是符合曆史軌跡了。”
朱厚煒看著擺爛躺平上癮的弘治皇帝,嘴角不由自主的扯了一下。
雖然弘治皇帝逃過了弘治十八年的死劫,但卻在修養的途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躺平快樂,這放權來的猝不及防,讓朱厚照和他莫名其妙就開始真正登上了政治舞台。
就是吧,朱厚煒真不知道這算不算好事。
號稱勤政的家夥你甭管乾的好不好,就說勤不勤快吧)擺爛了,最跳脫的在最活潑好動的年紀要乖乖擱那坐著上班......
嗯......
朱厚煒總感覺哪裡怪怪的,並且感覺這離譜的局麵應該持續不了太長時間。
因為就這段時間以來他就已經聽朱厚照抱怨過無數次了,若老爹弘治繼續擺爛保不齊《朱厚照曆險記》就要再度上演。
可惜,弘治皇帝目前好像沒有一點這個覺悟,躺的還挺瀟灑。
“好了,你們去忙吧,朕到時候去給你們坐鎮,放手去乾就是了。”
弘治皇帝擺擺手,畫了個既不中看也不中吃的大餅就給兩人打發了。
事情反正朕這那邊已經知曉,該怎麼操作怎麼取勝是你們成長自己該決策考慮的,彆問朕,朕很忙。
“是,兒臣告退。”
朱厚照撇撇嘴,心中暗罵一句狗皇帝朱扒皮違法雇傭童工後,同朱厚煒一同告辭離去。
反正情況說了點頭了,那後麵就自己撒手乾唄。
畢竟,本來就沒指望這位啃小的爹會在這件事上給予他們多大幫助。
就乾仗這件事,他們鎮國府自己來就夠了,專業的!
而這,都不需要等朱厚照、朱厚煒回去之後開整。
當消息傳回去之後,西山便早已炸開了鍋。
“什麼?!”
“那群該死的韃子在朝堂上公然調戲蔚王殿下?!”
“好大的狗蛋!”
原本好好進行著每日訓練的命衛一個個都跟高壓煤氣罐似的,仿佛下一刻就會原地爆炸。
他們是最早跟隨朱厚煒的一群人,更是在人生低穀被招攬的一群人。
朱厚煒對於他們而言,不僅僅是主子,更是人生中最重要的貴人,是他們一生都還不完的恩情。
如果不是朱厚煒,他們大部分可能還在土裡刨食,活上大半輩子累死累活最後成為?戶一輩子沒有出頭之日,甚至還可能就此“窮不過三代”斷了香火。
所以對於讓他們改變了人生命運軌跡的朱厚煒,他們是感恩戴德,誓死效忠的。
現在有人告訴他們,有某些個臭不要臉的居然在朝堂上公然說他們殿下是娘們,還要強行向他們殿下求親。
這誰忍得了?
身為蔚王親衛,他們得為自家殿下出氣!
“老大,這三日後的對決,能不能給俺一個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