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搶來的夫君竟是個白切黑大佬!
蘇長樂這麼氣呼呼的說話,恍然間讓江慎看到了三年前的那個蘇長樂。
“抱歉。”江慎說道,“本來隻想把郡主身上的東西拍下來,卻不想抓住了郡主的披風。”
“什麼東西?”蘇長樂覺得江慎是在瞎說。
“這個。”江慎把手舉了起來,捏在他指尖的,便是一根不大不小的羽毛。
“哪裡來的鵝毛?”蘇長樂也有些疑惑。
“不知。”江慎的手輕輕一揚,便將那根羽毛扔到了半空中。
羽毛飄飄蕩蕩的落了地,江慎才問道“郡主的頭發為何沒有擦乾?”
“總不好讓江大人在這裡久等。”蘇長樂哼著,便將那兜帽又給戴上。
她捂得嚴嚴實實,隻露了一雙眼睛“既然江大人沒有彆的事了,那本郡主就先回去了。”
這次不管江慎攔不攔住她,她都噠噠的下了樓。
江慎這次的確是沒有再攔她,聽著她往下走,又打開了關上了靜樓的門。
白絨絨的身影出了靜樓,往小門處走。
周一杭從俊園的外麵出去,本來想著直接回府的,可是他想了想,還是準備轉個彎往錦王府去。
自從蘇珩醒了之後,錦王府便回歸了正常,再也沒有閉門謝客。
因為他的身體還沒有大好,這次的除歲宴蘇珩還是沒有去。
周一杭的馬車停到了錦王府的門口,便有門口的侍衛到裡麵去通報,沒過多一會兒便傳來了消息,說讓周一杭進去。
蘇珩半躺在床榻上,謝佳期把周一杭帶進來,自己便出去了。
“下官見過世子。”
“免禮。”蘇珩把身子撐著又坐起來了一些,“大理寺這些日子可好?”
“還好,世子不必擔心。”
“嗯,大理寺的事情有你在應該不會又大事情,不過我這裡倒是有一件私事。”
“世子請說。”
“前些日子安平便傳來了消息,說已經從豫州出發往金陵來,可是這段時間卻沒有了她的消息,你去幫我查一查,安平如今在何處。”
蘇珩這麼說著,他眉頭緊皺,十分擔心。
“安平郡主……”周一杭頓了頓,直接將蘇長樂給他準備好的信件拿了出來,“今日大理寺倒是收到了安平郡主給世子的書信,剛好給世子帶來。”
“大理寺?”蘇珩趕緊起來,“拿來看看。”
周一杭將信給蘇珩拿了過去。
蘇珩趕緊將信拆開,仔細看了看。
這信不是假的,都是蘇長樂親筆寫的,蘇珩自然看不出來什麼。
上麵沒有說蘇長樂現在的所在,隻是說自己在半路上耽擱了,大概要春天才能到金陵。
看到這封信,蘇珩倒是放心了下來。
他將那封信放在了旁邊“既如此,想是安平應當是沒有什麼事情。”
周一杭跟著點了點頭。
雖然安平郡主現在就在金陵,但她的確應當沒有什麼事。
蘇長樂現在已經在金陵的俊園安穩的睡下,而那邊的林懷川卻是好久都沒有睡著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