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長時間了,林懷川都被關在這個地方,每日隻有春三娘那個女人來給他喂飯。
但其實也不僅僅是喂飯……
擦臉換衣什麼的,其實她都做了。
林懷川剛開始還有一些不情願,但那春三娘好像是聽不懂人話一樣,非要給他收拾的十分妥當。
林懷川覺得,自己就像是被那個女人關在地牢裡麵的玩物一樣。
他堂堂一個小將軍,怎麼能受這種屈辱!
林懷川想到這,就狠狠地拽了下綁著自己的鏈子。
嘩啦一聲。
外麵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公子怎麼了?”春三娘扭著腰進來了,她手裡麵端著一盆水就往林懷川這麵走來。
林懷川看了直躲,隻不過他被綁在那兒,什麼也動彈不了。
“公子是哪裡不舒服嘛?”春三娘直接把手帕給擰乾,直接上去給林懷川擦臉。
林懷川扭著頭不讓春三娘碰,可是春三娘她表麵上隻是一個女人家,但是手下的勁兒卻是很大,她擰著林懷川的頭不讓他動。
擦完了臉又擦胸膛,甚至到最後還往下麵擦了過去。
林懷川乾脆閉上了眼睛,這比他之前在郡主府被人說是麵首的時候還要屈辱!
“好了!”春三娘將衣服給他穿好,她直接扔了帕子,紅唇直接印在了林懷川的鎖骨上,像是蓋章。
林懷川你殺了我吧,殺了我更乾脆!
春三娘完成了每日的慣例,收拾好了水漬便要出去,卻聽見林懷川叫了一聲“站住。”
“嗯?”春三娘趕緊回頭,“公子怎麼了?可是有事要問奴家?”
林懷川的眼睛還是沒有睜開,他真的不想看春三娘,隻悶聲道“我到這裡幾日了?我的那些兄弟可平安的回去了?”
“公子到這裡不過半個多月,至於公子的二位兄弟,奴家確實不知。”春三娘道,“若是公子想知道的話,奴家倒是可以去打聽打聽。”
“嗯。”林懷川悶聲。
“嗯是什麼意思?”春三娘柔聲道“公子可能不知道,奴家可是個生意人,生意人嘛,無利不起早,公子可有什麼酬勞給奴家?奴家也好幫公子辦事啊……”
蘇長樂回到了俊園,阿珠早已經把蘇長樂要擦頭發的東西給擺了上來,待蘇長樂一回來,阿珠便趕緊將人按在了梳妝台前。
“郡主剛才出去的太急了,連頭發都沒有擦乾,幸虧郡主穿的厚實,要不然是要頭疼的。”
阿珠一邊給蘇長樂擦頭發,一邊問道“郡主,江大人剛才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嘛?他沒有看出來郡主是剛剛回來吧?”
“應該不會。”蘇長樂坐在那裡,“他從除歲宴上給我帶了除歲糕回來。”
“除歲糕?”阿珠顯然沒想到江慎找蘇長樂過去隻是為了這麼件事,“就這樣?”
“他還問了問俊園過年的布置如何了。”蘇長樂這才想到,“你那邊都布置妥當了嘛?”
“都布置妥當了,郡主放心,都是按照往常郡主府的樣子布置的,應當不會有什麼差錯。”
“嗯。”
蘇長樂雖然是這麼應著,但是總覺得今天晚上的江慎找自己過去,肯定不僅僅是這麼一件事。
他還有彆的事情沒有說。
但是什麼事情呢?
蘇長樂搖搖頭,她捋了捋自己已經擦乾的頭發,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