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黃書吏不知如何解說,不過彭長老麵容嚴肅,顯然是認真的,自己身份跟泥春門長老相比,可以說是天差地彆。
“在下真不知三個人了!……我們幾個真的隻見到兩位秦族的大師……另外……有一位他隱瞞了身份,非要說自己是文國的翰林。”黃書吏解釋裝出慌張和委屈感。
“文國的翰林?不是早前來我武國洛安城的文國禦史嗎?”彭春興一臉疑惑,並開始審視黃書吏的表情變化。
“禦史?……這個在下真不清楚啊!不過那男的被穀主證實說的假話,女的……彭長老您應該是認識的。”黃書吏被彭春興威脅感十足的表情震懾。
“女的?我還認識?”彭春興一臉懵,而黃書吏如此一說,當也不像是在說謊。
“說是早前禮部尚書的乾女兒,叫……辛紅繩。”黃書吏隻好繼續解釋。
“辛紅繩?李延宗的乾女兒?”彭春興驚訝表情核實道。
“是,是,我也隻是見過李大人本人,他女兒我是頭次見到。”黃書吏打算將自己可能出現的錯誤全部規避掉。
“怎麼有女的?索開江沒說啊!不是說和尚國師嗎?還有一個刀疤臉的瘦子……”彭春興迷茫著自問。
“彭長老,您老也知道,我……我都幾年未曾出穀了,這外麵的情形,哪裡知道了?我也就是聽穀主說了!”黃書吏抱怨自己的委屈。
“那這麼說——進穀來的目前是五個人了!”彭春興自我分析。
“啊!”黃書吏配合著啊了一聲。
“他們這是要乾啥?……該不是想……打我們泥春門的什麼主意吧?”彭春興繼續自我猜測。
“啊!”黃書吏隻能繼續應聲,對他而言,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將問天圖的事說出來的。
“好吧!如今穀外來了三……位……他們皆說是來找我們泥春門比武的,待會我要與門主說得就是這事。”彭春興見黃書吏有些呆傻的看著自己,於是解說道。
“啊?”黃書吏的啊聲帶出驚恐感。
與泥春門比武,這事對黃書吏是一種驚嚇,泥春門在武國可以代表權威和榮耀,而如今似乎味道有了改變。
黃書吏沒有繼續詢問,而索道的儘頭呈現出索台的輪廓,其上一幅紅色的繡帕搖曳著,甚是顯眼。
彭春興首先揮手回應,纜車的拉繩加快收緊,速度也就加快,手持繡帕之人露出麵容,居然是一位徐娘半老的女子,不過黃書吏也是認得的,此人也是泥春門的長老級人物:紅花妖姑——豐一蘭,並還是泥春門門主的師妹。
“豐長老,老夫這廂有禮了!”彭春興沒到岸就直接抱拳行禮,黃書吏趕緊效仿。
“你居然還帶了一個人來?”紅花妖姑感覺意外,一時間並沒有認出黃書吏來。
“穀主吩咐的……黃監衛可是這穀裡的老人了!而且也是有事要向門主稟報了!”彭春興替黃書吏解說。
“黃……書吏?”豐凝蘭隨後直接呼叫出黃書吏的名字來。
“是,是,是!豐長老,一向可好了?”黃書吏再次抱拳給豐一蘭行禮。
而此時纜車撞上索台的阻攔墊發出悶聲回蕩,豐一蘭一身紅裝配上紫色的裙擺,甚顯妖嬈多姿。
“豐長老,這幾年未見,您老還是如今英姿煞爽啊!”黃書吏和彭春興前後上到索台,黃書吏選擇繼續恭維。
“黃書吏,你真的從塔閣裡出來了?”豐一蘭顯然心神還在詫異之中。
“這個……這不是又要回去麼?”黃書吏搖頭顯出無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