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徐伯給出的建議就是堵住瓠子決口,結束黃河分流的現狀,讓黃河水不再彙入淮河與泗水。
“大將軍,富民侯,前麵就是當年決口後被淹沒的地方。”
石方指著前方的一處沼澤,
“這裡原本是良田,現在已經無法耕種。”
說到這,石方就有些痛心,無法耕種影響的不僅僅是百姓的生存,也影響東郡的稅收,
以前的這片地方,可是東郡的重要糧食產區,現在隻剩下一望無儘的沼澤。
陸鳴閉上眼睛,似乎能看到十幾年以前,百姓在春耕之時在此勞作的景象,但一睜眼,隻剩下荒涼的沼澤地。
“向南而去的黃河河道並不穩定,一旦水位上漲,河水就會溢出河道,淹沒沿河地區,
這片沼澤十幾年都沒有徹底乾涸過。”
可不是麼,本來沒有河道,是決口後河水根據地勢自然衝刷出來的,怎麼可能穩定,
新的河道沒有原本的河道深,加上泥沙淤積,自然容易水漫金山。
陸鳴翻身下馬,一步步向前走去,來到沼澤邊緣後停下腳步,
誰能想到,十幾年之前,這裡還是大片的良田,如今已經麵目全非。
這段時間沒有降雨,沼澤有些乾涸,露出一塊塊被曬乾的土壤夾雜在泥水之間,
整片沼澤如同受過鞭刑一般,傷口斑駁。
仔細看去,部分已經乾涸的土壤上麵隱約有些泛白,看樣子已經有鹽堿化的跡象,
要是再過十幾年,就算堵住決口,這片土地可能也無法再進行耕種,
重度鹽堿地,古代可沒有辦法解決。
小豬啊,都是你造的孽呀!
一連走了大半天,眾人才發現一處小村落,
說是村落,實際上隻有四戶人家,依然在災區中艱難求生。
“當初決口後,能逃走的人已經逃走了,剩下些命大又無處可去的,就還在這裡,
趕上年頭好的時候,能產出些糧食,年頭不好時又會遭受水災。”
眾人聽得麵色沉重,這麼長時間隻看到四戶人家,已經足以說明問題。
回去的路上,衛青又詳細詢問了一些東西,
剛回到營地就拿出紙筆開始書寫奏折。
陸鳴來到營帳時,他已經書寫完畢,蓋上自己的印信後封入盒子中。
“這份奏折由我單獨署名,陸鳴你就不要參與了。”
畢竟是讓劉徹丟麵子的事情,衛青不打算讓太多人牽扯進來,有他就足夠了。
不等陸鳴開口,衛青直接讓人把奏折送了出去,派快馬直奔長安。
“就怎麼決定。”
呃……
“大將軍,我是想問問,你在奏折中有沒有請求陛下親自過來主持局麵,
要是能親自糾正這個問題,陛下想必會很高興。”
衛青:……
你怎麼不早說?
“快去把信使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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