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墨聽鬱燁白的話,也跟著裝聾作啞。
林勒手裡提著昂貴的補品,在鬱燁白的吩咐下放到一邊的桌上。
這個時候有一雙手伸了出來,把他的禮品儘數掃到地麵,嘩啦啦的聲音惹來所有人的目光。
“抱歉,我手滑了。”
周啟豪攤了攤手,坐在旁邊的小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麵上的表情是**裸的挑釁。
林勒早就習慣周家人的刁難,他彎腰把禮品撿起來,又恭恭敬敬地擺放整齊。
周夫人沒輕沒重地訓斥幾句,就把此事揭過,又開始同旁邊的妯娌熟稔地交談。
老太太還躺在床上沒醒過來,這些人卻在這裡冷眼旁觀著,毫無顧忌地吵吵嚷嚷。
真不知道是盼著老人家死,還是來真心看望。
鬱燁白見祖母還沒有醒,受不了他們的吵鬨,卻也不好直接離開,握住伊墨的手,低聲道,“伊墨,我們出去等。”
伊墨推著鬱燁白到外麵的客廳。
周啟豪也跟著出去。
一出去就毫無顧忌起來,周啟豪大咧咧地扯了扯領帶,坐在椅子上開始打量伊墨,輕聲說著像是嘀咕,又偏偏讓鬱燁白聽得清清楚楚。
“真不明白你為什麼喜歡男人?難道是腿癱連帶著家夥也癱了?動不了也隻能讓男人來給你爽了吧。真可憐啊……”
這下流又低俗的話,伊墨越聽越不爽,他拽下腦袋上的帽子用力往周啟豪那張臭嘴上砸。
周啟豪給砸懵了,禮帽的材質偏硬挺,他的鼻頭被砸得紅腫一片,鼻子甚至還滲出了一些鮮血。
徹底看清伊墨的臉後,心中那股怪異的勁又湧上心頭,上回就覺得奇怪了,這小子長那麼帥卻偏偏要戴一對詭異的血紅色美瞳。
好看是好看,就是打起人來的時候,紅色眼眸裡閃爍著的那抹狠厲,讓人遍體生寒。
周啟豪對上那雙眼睛,心中又泛起了不適感。
周啟豪調查過伊墨的身份,沒查出什麼特彆的,就是一個來路不明的孤兒。
他摸了把鼻子,嗤笑一聲,“鬱燁白,你的人這麼不懂規矩嗎?”
鬱燁白麵無表情地握緊伊墨的手,冷冷道,“你管不住嘴,就彆怪我管不住手。”
周啟豪聽到這話沒有生氣,反倒是翹起嘴角,陰陽怪氣道,“怎麼?姓鬱的,你終於不裝了?”
“……”
鬱燁白扭過腦袋小聲和伊墨講話,旁若無人地親昵,徹底把周啟豪晾在一邊。
鬱燁白再三叮囑伊墨不能惹事,看望完祖母他們就可以走了。
“好,我聽話。”
伊墨揉了揉鬱燁白的腦袋,坐在沙發上和人拉著手,有說有笑的。
周啟豪氣得坐不住,剛起來就聽見他母親喊祖母醒來了。
他連忙抽紙擦了擦鼻子,理好衣服,若無其事地走進去。
一進去就聽見老太太在發火,把在場的子孫後代挨個罵了個遍。
周啟豪憋屈地低著頭,大氣不敢喘一聲。
老太太的精神不太好,罵起人來卻還有著年輕時的那股狠厲和威嚴。
把所有人轟出去後,老太太點名要見鬱燁白。
鬱燁白無視那些眼神,由伊墨推著自己進去。
周啟豪堵在門口,指著伊墨微笑道,“他就沒必要進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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