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鄭毅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筆記本翻開有折痕的一頁,上麵左側有略帶潦草的勾畫,右側則是工整準確記錄的地圖和路線方向。
“怎麼突然提起這事兒?”
鄭毅雖然一直掛在心上,但是線索中斷讓他有心無力,希望的來電或許會有新思路。
“遇到了些事情。”
“我想求證一下,等放學後見一麵吧。”
希望沒有把懷疑的梅惜忘說出來,以免給鄭毅有先入為主的印象影響了判斷。
“好,我再把路線圖整理回顧一下,確保萬無一失。”
鄭毅撂下電話,身邊的齊高達把那個小本子拿了過去端詳起來。
“我說鄭隊。”
“你這圖到了海邊就一直在兜圈子啊!”
“是啊,當時絨絨的速度太快,霧又濃,能跟住就很吃力了。”
他回憶起那天的場景,鄭毅駕車緊趕慢趕差點就被甩開了。
“從遊泳館到海邊這麼遠的距離一直過去都是直線,目的明確。
“唯獨到了海邊猶猶豫豫地,來回兜圈子。”
齊高達用手在路線圖上比劃著,在那個圈附近用指尖點了點。
“嗯,沒錯。”
“咱們想到一處去了。”
鄭毅肯定地點了點頭。
“如果絨絨當時是被控製的,前往一處目的地,那麼在到達附近時就沒有必要浪費時間。”
“即將到達時為了不讓人確定位置,兜兜轉轉很久混淆視聽。”
“也就是說,這個圓形區域內就是當時絨絨的落腳點。”
他說著從手機中查找到了津天市具體的街道地圖。
“就算這樣範圍也不小。”
“總不能挨家挨戶地去打聽吧。”
齊高達看來看去都沒注意到那裡是明顯值得懷疑的藏身處。
“範圍是不小。”
“但是和能希望、絨絨和緣緣他們之間都可能產生聯係的地方就不多了。”
“緣緣一個普通女中學生被卷進這樣稀奇的事情中,要說是巧合那幾率可太小了。”
結合希望的來電,鄭毅的心中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都有聯係的……”
“那就是他們的同學?”
“誰能有這種本事?”
“那隻小貓對普通人來說可不是好惹的。”
齊高達在地圖圈定的範圍內排除著與他們沒有聯係的無關建築,在圓圈邊緣的位置也就是靠海一側的街道上有個近半年才建成的高樓。
“這棟樓不是那個叫梅惜忘的學生家嗎?!”
“是他?”
“我之前有去注意過,不過倒沒看出什麼特彆的。”
“難道我看走眼了?”
“不可能啊!”
“他有這本事?我沒道理察覺不出的。”
齊高達不願承認這個讓他丟麵子的答案。
“事實就是目前的證據指向梅惜忘。”
“至於是否與他有關,咱們還要進一步核實。”
“最少是個間接證據了。”
“而且我對於希望落水經曆又有了新的看法。”
“如果希望想說的人和我猜測不謀而合的話,事情就有突破口了!”
“苟世雄的昏迷不醒說不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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