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戰鬥中,清軍一支數百人的部隊在山穀中行進。
土司軍和綠水書院的戰士們提前在山穀兩側的山坡上布置了大量的滾木礌石與伏兵。
當清軍踏入這死亡之穀,梁二釗一聲令下,仿若天崩地裂,滾木礌石如洶湧的山洪般傾瀉而下,巨大的石塊仿若憤怒的巨獸,裹挾著強大的衝擊力,無情地砸向清軍,瞬間便將他們的陣型砸出一個個慘不忍睹的缺口,不少士兵甚至來不及發出慘叫,就被直接掩埋在石堆之下。
而那些滾木則似一條條瘋狂的蟒蛇,在人群中橫衝直撞,所到之處人仰馬翻,士兵們被撞得東倒西歪,肢體斷裂的聲音不絕於耳。
緊接著,伏兵四起,利箭與土槍的射擊聲交織成一片死亡的樂章,利箭如密雨般射向清軍,土槍的硝煙彌漫在山穀之中,刺鼻的火藥味混合著血腥氣息,令人作嘔。
清軍將領驚恐萬分,妄圖組織反擊,然而混亂之中,隊伍已難以有效調度。
那嵩身先士卒,率領土兵如猛虎般衝入敵陣,長刀揮舞,寒光閃爍,每一次揮刀都帶著千鈞之力,恰似閃電劃破夜空。隻見他大喝一聲,一名清軍士兵舉槍抵擋,卻被那嵩一刀斬斷槍杆,那鋒利的刀刃順勢削去半邊腦袋,鮮血如噴泉般湧出,濺落在周圍的土地上,瞬間將一片草地染成了刺目的紅色。
綠水書院的戰士們則配合默契,或從側翼夾擊,他們身形矯健,行動如風,如鬼魅般在敵陣中穿梭自如,或於後方截斷清軍退路,讓清軍陷入絕境。
但清軍畢竟人多勢眾,在短暫的慌亂後,開始拚死抵抗。他們憑借著精良的武器,逐漸穩住陣腳,與土司軍和綠水書院的戰士們陷入了一場慘烈的近身肉搏。
戰場上,喊殺聲、慘叫聲不絕於耳,鮮血染紅了山穀的土地,泥土被鮮血浸泡,變得泥濘不堪,士兵們在血泊中滑倒、掙紮,卻依然不顧一切地揮舞著武器。
清軍的長刀與土兵的短刀相互碰撞,濺起一串串火星,雙方士兵都殺紅了眼,不顧生死地拚殺著,眼神中隻有對勝利的渴望和對敵人的仇恨。
梁二釗見戰況膠著,心生一計。
他指揮一隊身手敏捷的戰士,繞到清軍後方的山上,點燃了預先準備好的枯草與樹枝。
刹那間,濃煙滾滾,仿若一條黑色的巨龍,順著風向朝著清軍席卷而去。
清軍被濃煙嗆得涕淚橫流,視線受阻,陣腳大亂。士兵們在濃煙中咳嗽不止,像沒頭的蒼蠅般相互碰撞,原本的防禦陣型徹底瓦解,隻能在煙霧中盲目地揮舞著武器,發出驚恐的呼喊。
此時,那嵩趁機高呼:“兄弟們,清軍已亂,殺敵報國就在此刻!”土兵們士氣大振,個個奮勇向前,如洶湧的潮水般衝向清軍。
而綠水書院的戰士們也毫不退縮,他們利用所學的戰術與技巧,或閃避或格擋,尋找著清軍的破綻,給予致命一擊。
一名綠水書院的戰士,身形一閃,仿若靈動的泥鰍,巧妙地避開清軍刺來的一槍,然後反手用匕首如毒蛇吐信般刺入對方咽喉,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那清軍士兵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倒下。
在這激烈的戰鬥中,有一位名叫阿岩的年輕土兵,他雖初次參戰,卻毫無懼色。
他看到清軍一名軍官正揮舞著長刀,指揮著士兵抵抗,於是他借著煙霧的掩護,悄悄靠近。
待距離合適時,他如獵豹般蓄積力量,猛然躍起,手中的短刀直刺那軍官咽喉。
軍官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驚恐與絕望,難以置信地倒下,阿岩則怒吼著衝向其他清軍,那勇猛之態仿佛戰神附身,讓周圍的清軍士兵膽寒。
然而,清軍也並非全然沒有還手之力。
他們的一名神射手,躲在一塊巨石之後,猶如隱藏在暗處的毒蛇,瞄準了正在奮勇殺敵的那嵩。
就在他即將扣動扳機之時,綠水書院的一名戰士憑借著敏銳的洞察力,發現了他的意圖,毫不猶豫地飛身撲向那嵩,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這致命的一箭。
那支箭深深地刺入戰士的後背,他緩緩倒下,眼神卻依然堅定,望著那嵩,嘴角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仿佛用自己的生命完成了一項偉大的使命。
這一幕讓雙方戰士都為之動容,戰鬥愈發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