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說也是因為這起殘忍的命案,於洋、王立誌、李譜全都被警方給抓捕歸案了。
於洋被抓進去的時候還百般抵賴呢!
哭著說:“不是我讓乾的啊,我能那麼喪心病狂嗎?再說我是一個女的,都是王立誌自己做主的,這人太狠了。”
兩人在警局裡就開始互相推諉指責,王立誌也叫嚷著:“我跟柴老板無冤無仇的,是你倆之間有事兒,你指使我傷人的。”
但不管他們怎麼狡辯,這案子做得太喪心病狂了,最終“嘎巴”一聲,法院判決下來,這三人全被給槍斃了。
哪怕於洋的老公是個什麼大秘也沒用,因為這案子太轟動了,就因為這事兒,她老公在領導跟前也徹底失勢了。
咱這話題稍微有點跑偏了,現在回到故事當中來。
主要就是給大夥兒說說,這王立誌可真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他在飯店被打得那副慘樣,你尋思尋思,他能善罷甘休嗎?肯定不能啊。
王立誌在醫院裡給劉寶林打電話:“喂,寶林,你擱哪兒呢?
我看你跑了,我也跟著跑出來了,你過來!來來來,我在醫院呢,你過來。”
劉寶林趕忙回應:“我現在就過去。”
劉寶林到了醫院後,王立誌就說:“兄弟,這事兒咱不能就這麼算了,那錢你拿沒拿?”
劉寶林無奈地說:“我跑的時候著急,我沒敢拿呀。”
王立誌一聽就火了:“你他媽真行,錢你還沒拿回來,你那咱自己的貨呢,美金呢,還有那手表呢?”
劉寶林小聲說:“我都給扔那兒了。
你說你能乾點啥呀?”
王立誌瞪大了眼睛:“劉寶林啊,那這他媽不完犢子了嗎?”
劉寶林趕緊勸道:“彆彆彆彆著急啊,哥。我後備箱裡那個文件夾值錢,這些東西我感覺都不太重要,給不給他都無所謂。”
王立誌眼睛一亮:“你那意思,這咱還能有轉機唄?”
劉寶林點頭:“必須的啊,必須得有轉機,我找他,我約他,錢咱們得要,這逼我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在沈陽敢打我。”
王立誌皺著眉頭說:“那啥,寶林,我知道,你咋回事兒咱們太清楚了,但你也看出來了,這夥人不是好對付的,那5個人拽出四把54,把大傻、李江全給打倒了,把我也給打了。如果說你要跟他們掐一下子或者約架的話,我就怕他們來的人更多,咱要整不過人家,那可就廢了。我在沈陽可不想栽這麼大跟頭。”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王立誌腦子一轉,尋思著這夥人確實棘手,人家報號是小賢,他琢磨琢磨後,把電話拿起來,“嘎巴”一下撥通了,也不知道打給誰了,估計是在找能幫忙對付賢哥他們的人吧。
王立誌把電話打給了長春的一個混社會的,這人叫李文,跟小賢向來不對付。
李文在汽車廠那一片有點勢力。
電話接通後,王立誌說道:“哎,李文娜,我和你打聽一下子長春的小賢呐,這小子什麼情況?。”
李文回應:“操!你要說實力,他肯定是有點,他跟你在沈陽肯定比不了,你乾他往死裡乾他啊。”
李文問道:“用不用我帶幾個兄弟過去啊?”
王立誌心想:“你李文就是個小角色,過來也是添亂。”
便說道:“那好嘞,能用你帶嗎?”
王立誌覺得還是不靠譜,於是又把電話打給了西塔和平的陳文斌。
陳文斌和扁嘴也就是王立誌,他倆隻是泛泛之交,關係說不上好,也沒什麼大過節。
電話接通,王立誌說道:“文斌啊,我扁嘴。”
陳文斌回應:“扁嘴啊,怎麼了?”
王立誌訴苦道:“我他媽的跟一夥外地的社會人整起來了,你幫哥們一把唄,我看平時咱哥倆關係也不錯,再一個在沈陽,說實話,說能乾這種硬仗的,除了你,我真想不到彆人。”
陳文斌在這邊一聽,無奈地說:“你可彆誇了,我他媽昨天剛讓人給整完,我現在還自己琢磨咋報這個仇呢。”
王立誌好奇地問:“不是,誰他媽敢動你啊?你彆問了!!你跟誰爭起來了?”
“外地的,我不說了嗎?長春那一夥社會叫什麼小賢的。”
陳文斌聽到小賢的名字沒吱聲。
王立誌接著說:“這事兒你想咋辦呢?
我尋思,咱把人馬召集召集,然後我約他,你媽的咱見麵,他得給我拿錢,完了我還得把他腿給他掐折了,必須的,在沈陽敢他媽打我扁嘴,你看看,胳膊給我他媽打對穿了都。文斌啊,這事兒我指定不能讓你白辦。事成之後,我給你拿10萬,你看咋樣,這邊兄弟你看你給我找個二三十個敢打敢乾的就夠用行嗎?你要覺得錢不夠你說。”
陳文斌在這邊一聽,問道:“你給我拿多少錢?”
王立誌回答:“拿10萬唄。”
陳文斌說道:“10萬行,10萬夠用了。
哎呀,我操老鐵,要不咋說還得是你,全沈陽這幫社會,這幫流氓,真的,文斌你屬於最講究,你是最仗義的。你在裡麵的事兒我早就聽說了,一直吧,我就想跟你深度的往前走一走,交一交,但是一直沒有這個機會呀,正好啊,這次這個事兒辦完了,咱哥倆呢,好好的喝點啊,好好嘮嘮,我感覺咱倆像一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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