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賢哥又把電話打給了李強和老五。
電話接通後,賢哥問道:“李強,乾啥呢?”李強回答:“看電視呢!!
老五呢?
老五應該在野玫瑰找那孫霞他二姨去了。”
賢哥說道:“行了,你趕緊的把他找回來,現在上沈陽過來一趟給哥辦點事兒。”
李強應道:“行行行,哥,那我現在就走唄。”說完掛了電話。
李強開著那台原本是白色但在他和老五手裡開得黢黑的奔馳,來到野玫瑰門口“嘎巴”一停。
進去後,老板娘燕兒姐迎了出來,這燕兒姐年紀不小了,60來歲,走路的時候身上的肉一顫一顫的,就像粉坨子似的,後麵都好像帶著煙。
燕兒姐看到李強,笑著說:“強子過來了,嘿嘿,這麼的,今天正好有兩個好貨啊,我給你介紹介紹唄。”
李強連忙說:“讓她等回來的吧,我這有點事兒,我得去辦一下子,老五呢?”
說著就走到門口敲門:“老五啊老五。”
隻聽屋裡傳來聲音:“哎呀,媽呀,老五,彆掰了,腿掰折了,哎呀,老五,哎呀。”
李強大聲喊道:“老五…老五!!
哎呦我操!強哥乾啥呀,正得勁呐!!
快快快,趕緊的,賢哥找你有事呢。”
老五抱怨道:“不是賢哥咋總這樣呢?一到關鍵時刻他就卡殼子,這不扯淡呢!!
下來吧啊,快快快…快點的。”
沈
這邊李強領著老五從屋裡出來了,孫霞的二姨躺在炕上頭,汗珠子“吧嗒吧嗒”地直往下掉。
為啥呢?老五這虎勁兒,把人家60歲老太太的腿都快掰到後腦勺了。
幸虧這孫霞二姨心裡想著自己年輕時練過,要不然這腿非得被掰折不可。
她心裡還暗自慶幸:這小賢是誰呀?關鍵時刻來個電話把我給救了,要不然這老五的莽撞勁兒今天真得把我折騰壞了。
她這些想法咱就不多說了。李強和老五開著車也朝著沈陽趕來。
大夥算算,賢哥這次叫的人可都是自己團隊裡最核心的成員,一個外援都沒找,像大慶那邊的人,電話都沒打。
為啥呢?因為這事兒找外人不合適,也辦不了。
這邊大偉、陳海、二林子、老七、李強、老五,再加上金海灘的小飛、大壯、二弟他們呼呼啦啦地往這邊來。
一到地方,就喊:“哥在哪呢?”
賢哥在樓上聽到後,說道:“你們到了?
我們現在就在賓館門口呢!
行,我們現在就下去。”
說完,賢哥領著二弟就從樓上下來了。
這一下來,到了樓底下,好家夥,車把賓館門口都停滿了,雙閃燈“啪啪”地閃著,全是外地牌照。
這時候,但凡在道上混的,打這兒一過就能看明白咋回事兒,心裡肯定在想:這長春的社會人跑這兒來乾仗來了,這是要乾誰呀?這陣仗可不小。
在沈陽道上混得明白的,一般都能得到消息,尤其是劉勇。
在95年之前,劉勇在沈陽還真不算啥,那時候沈陽的流氓多了去了,牛逼的人物也不少,像三肥子、崔誌新這些人,那可都不是吃素的。
不過後來他們都被抓進去了,這沈陽就成了劉勇的天下。
當時唯一能和劉勇掰掰手腕的也就是宋鵬飛,最後還不是被劉勇和小賢給打到廣州去了。
所以說在這個時候,劉勇在沈陽雖說不是天下無敵,但他說一,真沒幾個人敢說二。
直到後來劉勇進去了,99年出事兒了,其他人才有機會冒頭。
這時候劉勇正待著呢,旁邊宋建飛過來跟他說:“勇哥,好像小賢在長春調人過來了,在沈陽辦事也不給咱打電話,這是咋回事啊?”劉勇一聽,心想:這小賢搞什麼名堂?
於是拿起電話就打給賢哥:“喂,賢弟啊?
二哥怎麼的了?
你這整的是啥事兒啊?咋的在長春調人來沈陽了?”
賢哥回答道:“二哥你咋知道呢?”
劉勇哼了一聲:“我操,長春來了這幫流氓,我能不知道嗎?你們不在那個賓館嗎?”
賢哥解釋說:“二哥,是這麼回事兒,我是替一個好哥們兒的父親辦點兒事兒,他父親是官道上的,能明白不?所以有些事兒不能用你們插手。”
劉勇一聽,心裡也就明白了。
畢竟劉勇當時和沈陽的某個領導關係那是相當好,兩人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的。
所以對於官場裡的這些事兒,劉勇也特彆清楚。
而且呢,劉勇本身是世家子弟,做買賣出身,並非像賢哥那樣是職業混黑道的。
賢哥打小就在道上混,一路摸爬滾打,以打架鬥毆為生,一直到最後。
而劉勇是先從商業起步,後來養了一幫手下,以黑護商,又以商養黑,勢力就這麼越做越大。所以他倆屬於不同的體係。
這邊劉勇一聽賢哥不用他幫忙,就問道:“那咋的,真不用啊?”
賢哥回答:“用不著,二哥,我跟你倆還能客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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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勇又說:“行,反正在沈陽,我扒拉手指頭一算,能跟你倆掰手腕子的,除了我劉勇就沒彆人兒了。”
賢哥笑著說:“二哥,你哪兒都挺好的,就是有時候愛吹個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