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頭,趕到中午的時候,段濤就到了大猛這兒了,往屋裡一進,大猛一回頭,“咋的了,濤子?”
“猛哥,昨天晚上跟你說那事兒,你沒忘吧?”
“啊,我沒忘,這我能忘嗎?咋的,這麼著急啊?”
“猛哥,這不都定好的事兒了嘛,而且野力肥牛那邊我連桌都給定了。”
“我操,你辦事還挺麻溜,那我得問問我哥,人家有沒有時間?”
“猛哥,你不是說你有這個力度嘛,你昨天不還跟我吹牛逼來著嗎?”
“放屁,操,我給打電話問問。”
大猛說著就把電話拿起來,“叭”的一下子就給撥出去了。
“喂,哥,乾嘛呢?”
“你這不廢話嘛,我在辦公室呢,咋的,有事兒啊?”
“哥,主要吧,我想你了,我想請你吃頓飯。”
賢哥一聽,樂了,“大猛,我他媽沒聽錯吧,你請我吃飯,真的假的呀?”
“真的,哥,再一個我這邊有個哥們兒,一個小老弟,人特彆好,特彆仰慕你,天天跟我墨跡,就想見見你,說能跟你在一個桌上喝杯酒,這輩子都不白活了,我這牛逼都吹出去了,哥,你看咋整?”
賢哥這邊一聽,就問:“操,焦元南來了,那行,這樣吧,我一會兒看看我倆上哪吃飯,到時候給你打個電話,你把那老弟帶過來就行。”
“彆的,哥,我那老弟吧,咱就在這個野力肥牛訂個包房,要是方便的話,咱就定那兒,我感覺這檔次也夠用。”
賢哥瞅了瞅焦元南,問道:“元南,肥牛啥的,你吃不吃?”
焦元南一擺手,“操,我他媽說吃啥都行,喝點就行。”
“那行,那大包房幾點呢?
晚上6點半行不行?”
“哥,行!!
那你把房間號啥的發給我吧。”
“哎哎,好嘞好嘞好嘞。”“哢嚓”一聲,電話就掛了。
大猛這邊一撂電話,那嘴一撇,挺得意的樣子,段濤趕忙問:“猛哥,咋說的,定妥了沒?”
“我他媽辦事兒,你還不放心,我還能掉鏈子,咋的,聽著沒,我告訴你,今天還有彆的客人,哈爾濱的焦元南大哥也在,你可千萬彆給我整丟臉了,能不能做到?”
“放心吧,猛哥,不帶的,你放心。”
“猛哥,那啥,我現在去安排安排。”
去吧!!
“行,猛哥,我一會兒4點來鐘再過來找你!!
你可整明白的,聽著沒,彆整得摳摳搜搜的。”
“不能不能,放心吧,猛哥。我啥好,我點啥,啥好我要啥,行不?”
段濤從大興路那個賭廳裡麵一出來,走到外麵回頭瞅瞅,見大猛沒跟過來,就把電話打給大軍子了,“啪”地一打過去。
“喂,軍哥,這邊事兒我辦妥了,野力肥牛6點半,108號包房。”
“108!
對對對!!
那野力肥牛在哪呢?”
“就在新民主大街跟西長路交彙處那個位置,特彆好找,你到那兒就能看著。”
“行,濤子,等咱們進屋辦事的時候,你想個法從屋裡出來,彆在屋裡誤傷了你。”
“行,行行行,我知道了。”
這邊時間一晃,就到5點來鐘了,焦元南一瞅,“走啊,這快到點了啊,走吧,咱吃飯去。”
說著往起一站,喊上老明子、王福國,還有春明、二弟、喜子、海波、天龍,一共9個人,開車就奔西長路的野力肥牛去了。
再說大猛,這時候已經跟段濤在108號包房裡麵了,大猛剛一進來就瞅見,這桌子上擺著4瓶茅台,還放著兩條華子,大猛撇撇嘴,“操,還行,還行。”
段濤一聽,趕忙說:“咋的,猛哥,我沒給你丟臉吧?”
“操,還湊合吧,我告訴你,彆瞎攪和,你花點錢,你他媽彆說在這兒吃肥牛了,你要是沒我的麵子,我告訴你,你想見我賢哥,門兒都沒有,能明白不,還得是我大猛有這麵子,不然的話,啥事兒都辦不成。”
“我明白,我明白。”
眼瞅著時間差不多了,賢哥跟焦元南他們呼啦一下子就進來了,“啪”地把包房門一推開。
大猛一瞅,忙喊:“哥,南哥,來了來了。”
大夥彼此一打招呼,“劈裡啪啦”地就在屋裡坐下了。
大猛這時候開始介紹了,說道:“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一個小老弟,叫段濤。”
段濤趕忙往起一站,滿臉堆笑,“賢哥,早就久仰大名,賢哥,來,來根煙,來來來。”
說著往屋裡遞煙,賢哥一擺手,“老弟,不抽了,進來的時候剛抽完,坐吧,老弟,來來來。”
“那這個得叫,南哥。”
段濤又朝著焦元南點了點頭,喊了聲,“南哥。看你們喜歡吃啥,你們就點,千萬彆跟老弟客氣,今天我安排。”
賢哥一聽,就說:“哎,不是說大猛你安排嗎?”
大猛趕忙笑著說:“哥,咱都是哥們兒,誰安排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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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哥瞪了他一眼,“哥們兒,用不著你,海波,到吧台壓點錢去。”
“彆的,彆的,賢哥呀,”
大猛還想攔著,賢哥一擺手,“真不用,你去吧。”
海波就出來了,到吧台把錢“啪”地壓在那兒了。心裡想著,賢哥哪能用得著你買單,要是大猛花錢,賢哥也就無所謂了,可這一個不認識的小老弟,賢哥出來吃頓飯,讓他花錢買單,那像什麼話,傳出去,賢哥這麵子往哪擱,對吧?
這時候都已經晚上6點40多,快7點了,段濤腦瓜子開始冒汗了,為啥呢?他一直沒找到機會,也沒理由從屋裡出去。
正上菜呢,上了個紫烏,這紫烏裡麵吧,有的帶籽,有的不帶籽,大猛那副嘚瑟樣,一看就不滿意了,扯著嗓子喊:“服務員,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