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鎖生氣的說,“還不能啥呀,不能啊!在那邊找個人說是什麼他大哥,可好使了,確實,一個電話就把我們給圍了,我們五個人去的,都沒整過人家,那幫家夥跟畜生似的。不過哥,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啥呢?當天我還讓人崩了,連著崩了我兩回,我這腿必須得給他打折。”
“你媽的,這個礦我寧可不乾了,哥,你能不能……幫我出出氣啊!!。”
大鎖那可是賊心疼這個弟弟,親哥倆嘛,那感情能不深嗎?而且大鎖脾氣也不好,一聽這話就火了,說:“把我弟弟給打了,而且一天他媽打兩回,還都是拿槍崩的,你他媽這是乾啥?”
又想起五雷子那事兒,更來氣了,再一個,他跟那雷子也太讓人生氣了,說去替老二報仇去了,結果到那兒反倒叛變了,這不是扯犢子嘛。
說完,大鎖把電話拿起來,直接就打給劉毅了,這貨當年在唐山,跟三寶是一個性質,那可是純玩社會的。
電話一通,大鎖就說:“我這邊有點事兒,你看你能不能替我辦一下。”
“你說吧,啥事兒?”
“我家老二在白山出事兒了,讓當地的社會人給打了,還吃了大虧。”
“那你啥意思啊,大哥。”
“咱們能不能去一趟白山,你直接把老二給接回來,順道把這事兒給辦了。”
劉毅一聽,就明白啥意思了,說:“你就說吧,大哥,這事你想咋辦?你怎麼著,照著30萬的辦,你看這30萬花出去,要是說把他腿打折了,你就把他腿打折了,要是說30萬能把他弄死,那你就弄死他。”
“行,我明白你說的啥意思了,我這邊現在就過去,你在那邊等著我。”
“好嘞。”
說完,就把電話撂下了。
劉毅這邊,帶著身邊那幫兄弟,像貴春、鐵男、薑誌偉啥的,一共就十來個人,人雖說不多,但那可都是敢打敢乾的主兒。
為啥就帶這麼些人呢?因為這會兒過來乾仗,又不是來擺排麵的,不是說拉著大架子來乾仗。
而且他們也打聽明白了,人家在當地那可是土匪級彆的,不好對付。
那咋整?總不能從唐山拉好幾百號人過來吧,那不現實,所以就得咋的,就得等機會,摸著門道了再動手,堵人的話,有這十來個敢下手的人就行。
接著到了地方,把電話拿出來,就給二鎖打回去了。
“喂,哎!!
咱到白山了,你在哪呢?”。
“我擱醫院,你過來找我來吧。”劉東回道。
等一見麵一看,驚呼道:“我操,傷這麼重,都紮大腿這兒了,這我必須得乾,得往死裡乾才行。”
“那人在哪兒呢?他有啥買賣,咱在哪能蹲著他呀?”。
“我不知道啊,關鍵是這幫家夥我瞅著也沒啥正經買賣,一個個就知道吃喝玩樂。
那咋整,咱總不能在這城裡到處亂跑,去找人家,或者直接給他打電話約人家吧,咱這才十來個人,也乾不過人家呀。”
“我給他打電話,我把他預約出來,等他一來,你們上去就乾,打死打殘打咋樣都行,行不行,打完咱就走。”。
“那你給他打電話吧,他能出來嗎?”。
“能,這不有小賢嘛,他不是把這事兒給擺得挺緩和了嘛,尤其跟五雷子那傻逼,我給他打電話,就說說礦的事,他指定能來。”。
“那你給他打吧。”。
於是二鎖就把電話拿起來了,撥通後說道:“喂,是那個占軍大哥吧?
啊,哪位?”
“我是二鎖!!
哎呦,我操,兄弟兄弟,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啊。你看你昨天晚上沒喝酒,走得還早,我還尋思你啥時候傷好了,咱哥倆再喝點呢,我還是那句話,我之前辦那事兒確實有點毛病,你也彆挑我了,行不行?我這人吧,就是個粗人,也沒啥文化,腦瓜子也直,抬手就乾,有句話咋說的,打人沒好手,罵人沒好口嘛,現在咱們都是哥們了,以後你要有事兒,你吱個聲,我於占軍,我幫你辦。”
“行了,大哥,咱們這事兒賢哥不也來了嘛,都翻篇了,咱就不嘮了。”。
“行行啊,老弟大度啊,啥都不說了。那你打電話這是有啥事呀?”
“我尋思著礦上那事兒,包括設備,尤其這事兒,我尋思當麵問問你們。”。
“哎呀,沒事兒,老弟,就這事兒,我當天都跟你說了,咱們之間既然是哥們兒了,多掙點少掙點,那都無所謂的事兒,沒必要,你看著辦就行,咱這頭你需要啥,你來我就配合你。”。
“彆的,彆的,大哥,我這邊可是正經做買賣的,做買賣就得講個規矩,先明後不爭。你來吧,咱還是把事兒放在桌麵上談好了,也省得心裡有隔閡,將來鬨彆扭也犯不上了,是不是?”。
“啊,你說你們這些有文化的,真是不一樣,跟咱不一樣。行啊,那你說吧,我是去找你,還是你過來找我呀?”。
“那個你過來找我來吧,你知道我這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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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我他媽忘了你在哪兒了??
我就在白山市醫院這兒。
好好好,我現在就過去,你在那兒等我吧。
“哎,好嘞好嘞好嘞,哎。”
於占軍這邊也沒多想,自己就下樓了,往外一走,兄弟還問他呢:“大哥,你這是乾啥去呀?”
“我出去一趟,辦點事兒,就之前讓咱們打的那小子,那事兒還沒弄完。剛才給我來電話了,說看看咋整,礦上這不有點事兒嘛,讓我過去商量商量。”於占軍回道。
“我跟你去唄。”兄弟說道。
“不用不用,彆去了,去那麼多人容易讓人誤會,拉倒吧。再一個我去就行,我尋思著到那兒把事兒給定下來,是不是,你們留家吧,我一會兒就回來了。”
於占軍當下也沒再多尋思,自己就開車奔著那邊去了。
他連個家夥都沒帶,心裡想著賢哥都把這事兒給擺平了,還用得著帶那些嘛。
車開著開著,正好就停在江邊的位置了,旁邊就是市醫院。
於占軍把車往前一停,就從車上下來了。
可他不知道的,旁邊那兩台車上坐著的是誰,是劉毅。
幾人互相使了個眼色,意思就是:“是他?
就是他,乾他,可算等來了。”
這邊一下車,於占軍他們還把煙給點著了,為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