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哥這屬於兩邊都得照顧著,也不能可著於占軍一個勁兒地打壓,可二鎖這邊要是不給個交代,那也不行。
賢哥這邊把股份這麼一分,那可就定下來了。
要知道,一成股份那可不少錢,就正常來講,要是礦一年能掙1000萬的話,那一成股份就是100萬,這可不是小數目。
這邊五雷子一瞅,二鎖在那兒耷拉著腦袋,也不吱聲,就有點著急了,喊著:“二鎖,我賢哥問你話呢。”
其實這五雷子,都有點喝多了。
二鎖這才抬起腦袋瞅了瞅,心裡想著,這滿屋子人裡頭,就五雷子和三寶是從唐山來的,結果這會兒倒好,五雷子都快跟人家穿一條褲子了,又是摟又是挎的,還惦記接著喝酒,這要是這會兒翻臉,那肯定吃虧。
二鎖心裡雖然不痛快,可尋思了尋思,還是咬著牙說:“你媽的,你們咋說咋是。行啊,賢哥都說了,那能不行嗎?行。”
賢哥笑著說:“行了,兄弟,你也彆覺著委屈了,你這麼著,以後咱們事兒上見。要是你在這邊有啥事兒了,你找占軍。要是你到長春有事了,你給我打個電話,你看我咋給你辦。你包括說在吉林省這地界兒,我小賢呢,也不是跟你吹啥牛逼,你在哪兒出事兒了,隻要你給我打電話,我指定儘力給你辦。”
二鎖應著:“行行!!
賢哥,那你彆在這兒喝了,你看我賢哥跟你說話,整一杯。”
“我也不整了,我這傷成這樣了,我還整啥呀,我不整了啊。”
賢哥又問:“那這麼的,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唄?”
大夥紛紛點頭說:“定了,定了。”
賢哥點點頭說:“行,老弟,這事兒就這麼定下來了。這麼著,既然說好了,咱就翻篇兒了,以後呢,咱都是好哥們兒,誰也不許再鬨彆扭了,好不好?”
大夥紛紛應和著:“好,行行。”
二鎖在那兒搭話了:“賢哥,我這身上,你看我還帶著傷,我就挺不得勁兒的,你們接著喝,完了我就回醫院了,你看行不行?”
五雷子一聽,趕忙說:“賢哥,這小老弟,他沒挑理,他就那樣,這性格吧,跟個老娘們兒似的,一天磨磨嘰嘰的。”
接著又扭頭對二鎖說:“再一個,你身上確實有傷,本身你也不咋能喝酒,你那麼的,二鎖,你就回去吧,你回醫院,晚點我這邊喝完了,我上醫院找你去。”
說完,就派了兩個兄弟把二鎖給送回醫院去了。
這邊二鎖一走,五雷子可來能耐了,跟於占軍倆人,把小杯子都扔一邊不用了,讓人把大碗給拿上來了。
那大碗倒滿了,酒在裡頭晃晃悠悠的,正好一斤。
五雷子一伸手把碗拿起來,瞅著眾人說:“我不是說彆的,我五雷子喝酒,誰也沒放在眼裡,這杯酒我就先乾為敬。”
說完,“哐哐哐哐”,一碗酒,一斤呐,就這麼給乾下去了。
可咱說,他跟人家於占軍這夥人能比嗎?人家那是山裡的人,山裡那可是嘎嘎冷,都說冷地方的人都能喝酒,他跟人家根本就比不了。
於占軍在那兒樂了,看著賢哥說:“賢哥,這兄弟挺有意思,來來來,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啦。”
說著,“哐”的一下,也把一碗酒給乾了。
五雷子這人一喝酒就上頭,這酒剛喝完,又接著倒上了,左一碗右一碗的,等喝到第四碗的時候,好家夥,那就是4斤酒下肚了,再加上之前喝的一斤多,這都快5斤酒了,五雷子可就不行了,說話都開始不利索了,嘴都瓢了,把三寶都給嚇了一跳。
三寶在旁邊瞅著,心裡直犯嘀咕,這五雷子一喝多了就要罵人了,五雷子就這臭毛病,喝完酒那嘴就沒個把門的,張嘴就罵。
三寶趕忙攔著:“哎哎哎,你彆罵人行不行。
你媽個……你給我滾滾滾犢子。
我服了你了還不行。”
五雷子瞪著眼睛,梗著脖子喊:“行了,哥們,你說我能不能喝,我咋不能喝,你還整個熊樣,你啥都不是,你喝酒,你能喝過我呀,我他媽能喝死你。”
這話一出口,把三寶臉都給氣綠了,好家夥,張嘴就在那兒罵人家於占軍他們。
你再看於占軍罵道:“我操,哥們,你他媽喝酒就喝酒,你罵人算啥能耐,你能罵過我,我信,但你能喝過我,你吹牛逼,就你這小逼樣,我能喝死你。”
說著,“哐哐”又兩碗酒下肚了。
這下可好,五雷子直接“撲通”一聲,趴在桌上就睡著了,連動都不動了。
賢哥在旁邊一看,皺著眉頭說:“你倆這還有這麼喝酒的,我可告訴你,這麼喝,容易喝出人命來。”
說著,就過去扒拉了一下五雷子,就聽五雷子在那兒呼嚕呼嚕地打著呼嚕。
賢哥無奈地搖搖頭:“我去你媽的,行了。”
接著對於占軍說:“我這邊,長春那邊還有事兒,占軍,我這邊就回去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你也彆再找人麻煩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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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占軍趕忙說:“賢哥,你放心吧,我辦事你還不知道我嘛,我能乾那出爾反爾的事兒嗎?咱說好了那就拉倒。你放心吧,這幫哥們兒在這邊要是有事了,我肯定的,隻要瞧得起我於占軍,找著我了,我指定伸手幫忙。然後這合作的事兒,我也不太懂,完了等明天我讓我家老二跟他們好好嘮嘮,是不是?”
賢哥應了一聲,然後就走了。
五雷子,這一覺就睡到第二天了,等醒了酒,那腦袋就跟要裂成兩半似的,難受得要命。
喝口涼水,那感覺就跟從嗓子眼一直疼到肚臍眼似的,火燒火燎的,那滋味可太不好受。
三寶一瞅五雷子醒了,就嚷嚷上了:“我操,醒了,我他媽還以為你喝死了呢。那可是好幾個人給你抬回來的,真的,我這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怕你喝死嘍。”
五雷子揉著腦袋,迷迷糊糊地問:“昨天晚上事兒我他媽一點都想不起來了,我倆喝多少酒啊?”
三寶沒好氣地說:“喝多少,你得喝了他媽五六斤白酒。”
五雷子有點不信:“啊,那對麵呢,那於占軍是不是讓我給喝倒了?”
三寶白了他一眼:“你可拉倒吧,你還把人家喝倒,人家自己開車走的,你能跟人家比,你這家夥,酒品咋這麼差呢。”
五雷子也有點不好意思了:“那行了,拉倒拉倒,真的,你下回可得看著我點兒,我在屋裡那樣兒都把你嚇壞了吧?
你還張嘴大罵人家,得虧賢哥在那兒,我看賢哥要是不在,於占軍都得急眼。”
“你是不是瘋了呀,你啊,喝傻了吧,你自己喝完酒,自己心裡沒點數啊,你喝完酒,誰不罵呀?走吧,咱上醫院,彆跟我磨嘰了,走走走,找二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