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這時候上醫院來找二鎖來了。
二鎖一瞅就沒好氣地說:“你昨天這酒喝得挺好啊,操,挺行唄。”
五雷子笑著說:“二鎖啊,這事兒賢哥也都給擺明白了,你這事兒這不也定了嘛,礦呢,照乾唄,合夥乾,這錢又不是一個人能掙完的,咱出設備,他們出地方,這不挺好的嘛,咱好好乾一陣兒,而且咱這邊還占大頭,賢哥擺得挺明白,也挺靠譜。”
二鎖瞅了一眼旁邊的五雷子,陰陽怪氣地說:“行,五雷子牛逼啊。”
五雷子聽著這話,感覺有點不對勁,就問:“咋的,我聽你這話還有點不高興呢,不咋的,我可是千裡迢迢到這兒來的,我……”
二鎖不耐煩地打斷他:“行了,彆說了,你回去吧。”
五雷子一愣:“我回哪兒去呀?”
二鎖瞪著他說:“那你在這兒乾啥,你不得回唐山嗎?”
五雷子問二鎖:“你咋整啊?”
二鎖回著:“我在這邊養養傷,過兩天我也回去,行不?”
五雷子應道:“那行,那我走。”
說著,五雷子就跟三寶一塊兒出來了,尋思了尋思,又說:“你把兄弟們給我整回去,我領你上長春溜達溜達。”
三寶勸著:“彆去了。”
五雷子卻不乾,說:“我喝不過於占軍,還喝不過賢哥,走吧,咱上長春待兩天,出來一趟著啥急回去,回去有啥事兒啊。”
這邊三寶就讓自己那幫兄弟回去了,他倆就直奔長春去了。
到了那兒,賢哥那肯定是熱情招待。
而且長春有不少流氓子,賢哥也都挨個給介紹,好多人也都是認識的。
五雷子就跟賢哥說:“賢哥,就那倆哥們,你給整過來唄,就打仗時候,蹦起來乾架那倆??
李強老五啊?。”
“對對對!!
咋了?”
五雷子接著說:“那倆哥們跟我挺投脾氣,讓他倆過來唄,咱一會兒喝點。”
賢哥應道:“行,我打電話讓他倆過來。”
這電話一打,沒一會兒,就從榆樹把李強和老五也給整過來了。
這幫人在長春那可都挺能折騰的,尤其是五雷子,一喝完酒,那跟個變態似的,一喝多了就沒個正形。
頭天晚上,跟李強、老五一直喝到早上,好家夥,三個人都喝得晃晃悠悠、東倒西歪的,把旁人都給嚇壞了。
早上起來,大四頭把電話打過來了,上來就罵:“你他媽的,跟誰倆喝的呀,你這是?”
五雷子說:“哥,我跟朋友,我在賢哥這兒呢。”
大四頭氣呼呼地說:“就你喝酒這事兒,我能不知道嗎?半夜兩點多,你給我打電話,你乾啥呀?”
五雷子懵了:“我啥時候給你打電話了。”
大四頭更來勁了:“昨天晚上半夜兩點多,你給我打電話,張嘴就罵,你他媽瘋了吧,五雷子,咱倆一個媽,你他媽馬路邊抱來的呀?你罵我媽,不就等於罵你媽呀?”
把五雷子一頓數落,又說:“你找我乾啥,我告訴你,五雷子,你要他媽再這麼喝酒,彆說我跟你倆翻臉了,聽沒聽見?”
五雷子趕忙說:“行行,哥,那我這麼著,這兩天我先把手機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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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頭一聽就急了:“啥意思?這兩天你哥們朋友咋的了?
那我不得回唐山再說嘛,那幫朋友哥們兒都在這兒呢,我能不喝嗎?
你關機啥意思?”
五雷子解釋道:“我這不害怕我喝多了半夜又給你打電話,再罵你嘛。”
大四頭罵道:“你他媽真行,五雷子,等你回來的,你他媽回來咱倆再說。”
說完,“嘎巴”一下就把電話撂了。
到了晚上十點來鐘的時候,大四頭直接把手機“叮叮”關機了,還把電話線給拔了。
他媳婦就問:“咋的了,老公,你把電話啥的都關機了,誰找你咋整?”
大四頭不耐煩地說:“誰他媽找我,誰愛找我找我,趕緊睡覺,整不好半夜五雷子又來電話,你不關機咋整,張嘴就罵我,你他媽瘋了吧,操。”
兩口子就這麼睡下了。
再說二鎖這邊,這時候他心裡那可是咽不下這口氣,心裡直罵:“你媽的,到這兒來折騰半天,我他媽純粹就是個大冤種。那礦可是咱們合夥乾的,出主意的是我,挨揍的也是我。你五雷子咋咋呼呼地到這兒來說給我報仇來了,結果倒好,跟打我的人摟脖掛腰的,那酒喝得一個歡實。
還有那個賢哥,到這兒來也沒乾啥正經事兒,你崩他了還是咋的了?你把那礦多給我一層,我他媽差這倆錢兒?瞅他就來氣,他媽的,我必須得乾他,我要不把他腿打折了,我他媽都不叫二鎖。”
二鎖氣呼呼地把電話拿起來,直接就給他哥打回去了。
“哎,哥。”
“哎,二鎖,事辦得咋樣了?五雷子去了,那仇是不是報了?”
“報他媽報啥呀,哥,彆提那個狗雜種了,他哪是去報仇的,他是去氣我的,跟打我的人摟脖掛腰的,還喝了一宿大酒,在那兒稱兄道弟的。”
“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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