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主洞的門下站滿了流星窟的弟子,也是因為外麵風聲大、雷聲猛烈,所以他們誰也不敢走出山洞站立在廣場上。
看來今日這個天真是有些怪異,由於眾人都在注意外麵的天,所以阿布梨桑出現在他們身後,儘然沒有一人發覺。
這一刻,阿布梨桑就站在人群後,也看著洞窟外的天空。
洞窟外的天空晴朗無比。
……
“哎呀,這老天怎麼忽然在這臘月打起了旱天雷,莫非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他媽的,這雷打的莫名其妙,真是挺嚇人!。”
“俺從俺老娘的肚子裡出來,還沒見過這樣的天打這樣的雷,真是奇怪。”
……
這時候,天色已經漸漸地黑了起來,天空上的雷光更加堅毅,仿佛每一聲都似一根無比陰長的毒針要打進香山流星窟貫穿地心。
站在人群後的阿布梨桑,看著外麵的天,再見各位弟子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對這樣的天氣稱奇稱怪,她道“大家不要出去,這天氣好凶險。”
聞聽阿布梨桑的說話,所有人才轉頭看向她。
阿布梨桑卻又說道“大夥兒都進洞窟裡去,我看這不是天氣變了,是有人在行凶懲惡。”說罷,她的身子忽然飛起,一杆長毛筆一耍,身子一搖,整個人飛入天際。
“啊~”
“啊!”
“這阿布梨桑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啊,怎麼……嗖……的一下飛上天去了。”
站在洞窟裡的人見到這樣的情況,一時都覺得不可思議,所以沒有一個人能聽進阿布梨桑剛才說的話。
他們依然站在洞窟的門口,觀看著天空。
雖然他們什麼也看不到,但是他們還是全都仰著頭,看著天空上的雷電,噓聲不已。
“碰”的一聲巨響,一道紅光從雲端閃來,流星窟的山體開始大肆顫抖,顫抖不過瞬間,香山忽然如巨倒下。
然而躲在流星窟裡的人全都被埋,不知有幾人能存活。
天空上,紅光瞬間閃現中,一個少年男人陰著臉。
阿布梨桑看去,真是驚魂不小,疑惑道“莫雲白?”
莫雲白沒有理會她,他隻是陰著臉,一手拖著手帕,仔細的看著。
“手帕?”阿布梨桑回想起洞窟裡,那淺頭發的流星窟女弟子說的一番話,她大怔,“你不是已經死在牢房裡了嗎……怎麼……”
阿布梨桑一邊說一邊想,終於有所料定,心想那牢房裡死的人定是看守地牢的胖子。
——也就是那淺頭發流星窟女弟子的丈夫。
“你已經被邪果邪化了?”
然而無論她怎麼想?怎麼說?怎麼做?但是有個事實,阿布梨桑無法改變。
——那就是莫雲白已經被西方蠻荒部落邪宗召喚界的聖物給邪化了。
看著浮身在雲端的莫雲白,卻見他一臉的蒼白陰沉。
隻是,更加令她想不到的卻是莫雲白將那手帕裡的合歡散慢慢舔吃乾淨了。
“你……你……瘋了……”
阿布梨桑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事實。
“這……合歡散……是天底下唯一能和美少女的精血相匹的美味,難道不是嗎?”
阿布梨桑聞聽莫雲白的話,她道“我殺了你這個惡魔!”
莫雲白道“我已成為了真正的邪王,你是殺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