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莫雲白卻如一個沒事的人,他隻是說道:“我那時候身上受了重傷,要知道無論是殺你爹,或者是滅你們全村,那都不是我做的。”
塘沽莎本來氣紅了眼睛,可是聽她這麼一說,再回想起之前的場景,那一天,真的沒看到……
她想起了那一天的許多人,眼睛都變得更加紅了,仿佛是想起來那一天,莫雲白全身被雷電燒焦了,沒有參與做那件喪儘天良的惡事。
“那天,你真不在!”
莫雲白嘴角一笑,又說道:“既然事情搞明白了,所以你就趕緊一邊呆著去,我不殺你。”
塘沽莎正在猶豫不決時,天上的冷月仿佛一下沉到海裡去了,她竟然被下了一跳。
那是什麼?
誰也不知道那是什麼,隻見蒼穹上有一排密密麻麻的發光字如泰山壓頂壓了下來。
十……九……八……
隻聽見阿布梨桑喊道:“你快蹲下!”
三……二……一……
很快,夜空上飛來了很多字,每個字都像是被月亮給同化了一般,閃了光如飛刀飛了過來。
在這漢江水係邊,除了阿布梨桑是西方的召喚師,其他之人都不是。
看到飛來的字如刀,塘沽莎的心中便一驚。
或許她早該知道阿布梨桑絕對不是一個平常的女子,定是一個優秀的女子,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她此刻竟然飛若偏紅。
好厲害……
塘沽莎見蒼穹上飛來的許多字,又聽見阿布梨桑的喊話聲,她忙蹲了下來。
距離隔的近了以後,塘沽莎才看清楚,這飛落下來的字,她竟然一個也不認識。
更像是某一種符號,不過是什麼,這都不在重要了。
重要的是這些符號一樣的字正密密麻麻的壓向莫雲白。
在那流水島的書院廣場,就是因為自己輕敵,所以……
這一刻,一想起自己全身被西方正宗召喚師燒焦,他就難受,如今自己好不容易恢複了傷勢,怎麼可以再輕敵呢?
說起來,自從自己擁有了無尚的邪宗召喚力量,從自身的徹底邪化到現在,他還是鮮少和西方召喚師交手的。
他雖然已經邪化,可是他的智慧還在,他懂得吃一塹長一智的道理。
明白這個道理是好事。
正是他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不在輕視要和自己交手的每一位召喚師。
雖然莫雲白知道這些召喚師幾乎都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是他還是小心應付著。
透過飛近自身的發光字,他可以清楚的看見阿布梨桑。
阿布梨桑身前的毛筆忽然變小,然後轉瞬間就回到了她的手中。
阿布梨桑道:“喏字訣!”一聲輕言後,蒼穹的字竟然全落在了他的臉上。
“啊……”塘沽莎、花鏡、景將軍三人都不約而同的驚訝出聲,“好厲害的本領!”
“這是召喚術。”花鏡忙為塘沽莎和景將軍解釋來。
塘沽莎沒有說話,但是景將軍卻好奇,又問道:“姑娘也會召喚術,不知道和她比起來,誰的召喚術更加厲害!”
花鏡聞此一問,頭微微晃著,像是再說自己的召喚師和阿布梨桑比起來,可能略遜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