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妙江山!
這一處地方,山勢十分詭異險要,倘若有一個真真能了解這個地方的人,也一定會認為這裡一定是整個漢江水係流域最為險要、最不為人知的地方。
正是因為山勢險要,所以漢江水係中江濤川流不息,水流速度也十分湍急。
在這樣的情況下,等到阿布梨桑的身子在江麵上飛躍而起時,江麵上的水流忽然靜了下來。
——能有這樣本領的女子,正是一個不平凡的女子。
阿布梨桑。
當然,想想也隻有他們西方中宗召喚門第的人才能辦到。
說的具體一點,就是西方中宗的召喚師才有這樣能讓山河永寂的本事。
正是這本事十分了得,所以令那穀中山頭上站著的人看在眼裡,心中驚訝萬分。
花鏡雖然也身懷西方的召喚術,可是當她看了阿布梨桑的召喚術,心裡瞬間冰涼。
——她已經感覺到西方的召喚術隻怕很快將被中州這些武林人士所認知欣賞。
“你看那水流湍急忽然停下了,好神奇啊!”
此刻就連景將軍這樣見多識廣的人都忍不住開始叫了起來。
花鏡卻是心中一冷。
她心裡雖然十分的冰涼,可最嘴巴上最後還是發出一聲美好的讚歎:“好一套‘山河永寂’呀,真是太厲害了。”
山河永寂被阿布梨桑使出來以後,漢江水係的江麵頓時平靜的像一麵鏡子。
在冷冷的月光下,平靜的江麵反射出雪白的光。
光中站立的兩個人,他們是一男一女。
不用說,男的是那個擁有多種身份的男人——莫雲白。
而那女的,更不用說,她就是阿布梨桑。
此刻江麵上風靜浪平,高空月下,他們絕美的身子倒影在水中顯得修長整齊。
……
頓時,這裡的氣氛降低到了零點。
一旁山頭上的花鏡和景將軍雖然感到了冷意,但是那江麵上的兩人……
不,是三人。
就在這一刻,從另一處江岸上飛來了塘沽莎。
莫雲白卻很不耐煩的說道:“我說過了,你若識相,現在就滾,我就不殺你,可你怎麼還不走!?”
他有點生氣,此刻眼睛已經失去了剛才的明銳,相反的是他的眼睛布滿了血絲。
看到莫雲白的眼睛變得血紅,塘沽莎道:“那日,雖然不是你親手殺害我爹爹,還有那些無辜的村民,但是追根究底,全是你一手造成的,和你有脫不了的關係。”
聽了塘沽莎的話,莫雲白雖認同,但是他可絕不是一般那麼容易被對付的人。
不用沉思,當然也不用多想,此刻他十分尖酸刻薄,全身仿佛已經沒有絲毫男人該有的豪邁。
他辯解說道:“和我有何原因?這全是她和那些愚蠢的中州武林人士自找的!”
“你是說不該我們追你死死不放,追你入穀的?”
阿布梨桑眼見莫雲白雙眼通紅,周身黑煙繞繞,心裡就明白他心中對塘沽莎殺心已起,所以她不能做事不管。
她要管,所以在說剛才那幾句話的時候,身子開始慢慢的往莫雲白移動了幾步。
莫雲白聞聽阿布梨桑的話,他不否認,他重重的點了點頭,且道:“對,你說的對,當初要不是你和那些蠢豬笨蛋在後麵窮追不舍,怎麼會來此,騷擾這一方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