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傻逼?
刀疤男腦瓜子嗡的一下,這娘們兒不會是在陰陽他吧?
還有……
她不是要證明,關燈做什麼?
刀疤男認為曲清黎是拿不出證據,故弄玄虛。
黑暗中。
隻見曲清黎將手機電筒的燈,調到最亮。
然後對準桌上的紙牌——
在燈光的照射下,紙牌最中間的位置,隱隱約約露出一個風鈴花的圖案。
隨著燈光照射時間的增加,圖案越發清晰。
“還真的增加了防偽標誌!”
圍觀的客人們湊在一起,交頭接耳。
他們都是西岸賭場的熟客,對這些東西自然很了解。
確實沒見過“鈴蘭花”的防偽圖案。
曲清黎沒解釋,又將手機燈挪到其他的牌上。
慢慢的……
桌上的紙牌背後,全部浮現粉紫色的鈴蘭花。
“?”
刀疤男怔怔地盯著紙牌上的花,茫然一瞬。
他帶來的紙牌上,好像並沒有亂七八糟的花朵。
造假的人怎麼做的?!
“曲小姐……”
刀疤男正想狡辯,又聽見曲清黎道:“你肯定想說,我作弊是吧?”
“畢竟包廂就這麼大,想作弊,很容易?”
“?”
刀疤男噎住,麵露難堪。
她說的都是他的詞。
“那我們去大廳看看。”曲清黎一聲令下,包廂的燈重新亮起。
曲清黎將手機扔給池應洲,轉身朝外麵走去。
刀疤男眉頭一皺,立刻跟上。
他離得太近,幾乎要和曲清黎比肩。
池應洲擋他麵前,眼神滿是殺氣:“滾遠點。”
“你——”刀疤男還想猖狂一下。
曲清黎好歹是賭場老板,他敬畏一下。
可池應洲算什麼東西?
曲清黎養的一隻會咬人和暖床的狗。
也配在他麵前汪汪叫?
可不知為何。
倏然對上他的臉,竟然感受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
刀疤男被這股強大的氣勢,震得瞬間泄氣不少。
他咬了咬牙齒,往旁邊走,不再挨著曲清黎。
池應洲這才收回視線,大步跟在曲清黎身後。
——
大廳裡。
曲清黎站到最顯眼的位置,忽然出聲:“各位——”
聲音一出,正沉迷玩樂的顧客紛紛朝她望去。
“各位,賭場出現點狀況。有人質疑西岸出老千,為了自證清白,可能需要各位的幫忙,關幾分鐘的燈?”
曲清黎一襲黑裙,站在明亮的燈光下,精致絕美的臉上,洋溢著性感又燦爛的笑容。
出老千?
還要關燈?
這兩個詞,單獨說出一個都挺炸裂的!
當即有人提出反對意見:“曲小姐,我們正在桌上呢?突然關燈萬一有人做手腳怎麼辦?”
“理解!”
曲清黎蠕動紅唇,微微一笑:“這樣,各位這局的籌碼,由我買單如何?”
全部麼?
相當於這一局,全部人都算贏家,她可得損失好幾千萬啊。
“這樣的話,曲小姐隨意吧。”
畢竟。
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多謝各位體諒。”曲清黎微微一笑,望向池應洲。
一個眼神,他便動。
池應洲頷首,冷聲道:“熄燈,開啟手機燈光。”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