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熄滅,周圍的手下全部拿出手機。
很快。
燈光聚集在各個賭桌上。
跟包廂裡的變化,並沒有什麼兩樣。
無論是紙牌、骰子、麻將……
全部都顯示出“鈴蘭花”圖案。
“各位若還是不信的話,我可以逐一再對其他包廂進行檢驗。”曲清黎清冷的聲音響起。
“倒也不用……”
四周的客人們紛紛出聲,事實擺在眼前了。
“不是有人說西岸出老千,多了張牌出來?”
有人了解清楚情況,疑惑出聲。
“對啊,多出來的牌在哪兒?”另外一位客人接話,“那張牌經過檢驗,好像並沒有鈴蘭花圖案。”
“整個賭場的器具全部換過,不至於隻漏掉那張牌吧?”
有人明白對方的意圖,故意道:“怎麼說,我也在西岸賭場玩了幾年,賺了幾棟彆墅。”
“曲小姐不至於搞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說不定,是有人眼紅曲小姐的場子生意好,故意來找茬的。”
此話一出。
曲清黎的目光,落在對麵的刀疤男身上。
“這位傻狗……不,先生。”上曲清黎勾著紅唇,皮笑肉不笑:“你之前說牌是西岸賭場的,現在就當著大家麵再驗一次,看有沒有新的防偽標識。”
“……”
刀疤男捏著紙牌,臉色難看,並未出聲。
他信誓旦旦以為汙蔑的事能成功。
誰曾想。
這娘們兒那麼厲害,竟然留了一手。
“可能是我誤會了吧。”刀疤男露出笑容,打著哈哈道:“既然是誤會,那我們就先走了。”
話音落,刀疤男抬腳就想離開。
“大小姐讓你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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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應洲擋在男人麵前,低冷瘮人的聲音響起,“牌,給我。”
“你在命令我?”
刀疤男早就看池應洲不爽,盯著他,冷笑著:“你不過是曲清黎的一條狗,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作威作福?”
“嘶——”
聞聲,周圍的人發出唏噓聲。
雖然他們都知道,池應洲是曲清黎的狗。
但床第間最怕什麼?
枕頭風。
池應洲在曲清黎這裡,位置可不是一般的高。
若非喜歡,不然哪個小白臉,能在她身邊待這麼久?
說不定哪天就轉正,成老公了。
曲清黎目光驟然冷卻下來,正要為他打抱不平。
“嗬。”
池應洲輕哼一聲,忽然笑了。
曲清黎:“?”
其他人:“?”
他都被罵成狗了,還笑呢!
“說的對。”池應洲勾動薄唇,深邃的眼睛盯著對方,一字一句道:“我就是曲小姐養的狗,唯一一隻。”
曲清黎:“?”
刀疤男:“?”
客人們:“?”
還驕傲上了?
不是,這對嗎?
他這語氣,怎麼聽出很得意、很自豪的感覺?!
“你……”刀疤男張了張嘴,竟然被他承認的話,弄得啞口無言。
一個人能承認自己是狗,乾什麼都會成功的。
“牌,給我。”
池應洲冷冷盯著他,再次開口。
“我不給看你能……”
刀疤男冷笑一句,作勢就要將紙牌撕掉。
損毀後,看西岸賭場的人還怎麼證明。
——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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