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溫鶴綿已經做好打算,準備給自己爹娘寫封信。
一來是為了解釋她和謝琅現在的情況,二來也是讓他們做好防範,以防腹背受敵,人性這東西,誰都說不清。
“朕已派飛風前去。”
謝琅為帝多載,未雨綢繆的道理,他懂。
溫鶴綿點頭,明白他心頭有數,遂不再多言。
留在京中的藩王被挨個上門拜訪,惴惴不安的同時有點惶惶,皇帝的意思他們都知道,但到手的東西斷然沒有吐出來的道理,他們想不到謝琅會以怎樣的手段來對付他們。
謝詠看他們窩囊的模樣,暗下嗤笑“這群蠢貨,當真以為小皇帝會放過他們嗎?”
手下人不敢接聲。
謝詠端詳著手裡的美人圖,不由得心思飄忽,又想起那位清朗溫潤的太傅,那容貌身段,才是真的頂尖,讓人光是想想就心猿意馬,恨不得把什麼好東西都捧到她麵前。
怪不得小皇帝會把人囚在宮中,真真是好豔福。
說是放她回朝堂了,不還是沒讓人住回自己府裡嗎?
謝詠唯一恨的,便是自己生得遲了些,不然當初皇位上坐的是不是順帝還有未可知。
謝詠笑了聲“我讓你去給淮陵王傳信,如何了?”
溫鶴綿這邊的挑撥不知管不管用,那就再在她爹娘那邊挑撥一番,那兩人可是極其心疼自己的女兒,就不信對小皇帝一點意見都沒有。
隻要有了嫌隙,再想動手腳就容易多了。
屬下連連點頭“王爺放心,已經秘密辦妥了,據說那位如今正在趕回來的路上。”
“很好。”謝詠扭曲地笑了下,隨手把美人圖扔到地上,覺得乏味可陳。
有朝一日,他也想把那樣的美人弄到自己身邊,好好褻玩。
……
臨睡前,溫鶴綿連打了三個噴嚏。
直覺告訴她,肯定是被小人給惦記上了。
然而謝琅如臨大敵,趕忙往她身上裹了被子。
“是著涼了嗎?朕去叫太醫來……”
“不用!”
溫鶴綿手疾眼快拽住他的衣袖,無奈“沒有著涼,估計有人說我壞話。”
謝琅狐疑地伸手探了下她的額頭,又仔細端量許久,確認她說的是真話,懸著的一顆心才終於放下來“好吧。”
溫鶴綿趕緊趁機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扒拉下來,天兒漸漸的熱起來,晚上幾乎用不著蓋被子,還有隻黏人的大狗非要往她身邊湊,說了也不管用,著實令人苦惱。
“早睡早起。”溫鶴綿報仇似的把被子往他臉上一蒙,聲音冷靜,“明日還要去宮外。”
謝琅悶笑一聲“好。”
心滿意足抱著人入睡。
可不知是這天悶熱的緣故,還是彆的緣故,總之二人都不太睡得熟,睡著睡著,溫鶴綿就隱約察覺身後人的呼吸沉重了些。
她迷糊睜開眼,剛想轉過身去問謝琅在做什麼,肩膀就被人猝不及防握住。
滾燙的呼吸落在耳畔,聲音低沉喑啞“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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