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定要調集所有力量在他反撲之前殺了他!”
郭澤海的眼中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殺機!
郭軍聽到這裡,整個人一愣!
郭軍痛苦地撫了撫頭額頭!
“你有多大把握殺了他?”郭軍氣得嘴唇再次哆嗦了起來。
“我……你得支持我!”郭澤海說道。
“殺了之後呢?乘風國際是他的,棉國淑姬是他的,甚至藍金族都是他的,你怎麼麵對各種勢力的反撲?”
“我……我儘量做的悄無聲息!”
“滾啊!”郭軍爆發出了驚天怒吼!
“是……是!”
郭澤海不敢多說什麼,隻能戰戰兢兢離開了辦公室。
郭軍一個人在辦公室裡繼續焦慮地踱著步。
這次郭澤海算是把陸乘風得罪透了!
要是陸乘風氣勢洶洶的跑回帝都問罪,自己倒也好安撫!
可是他就這麼不聲不響的失蹤了,這實在令人不安!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萬一這個家夥真的腦門發熱暗殺郭澤海可怎麼辦?
那可就覆水難收了!
這個時候,郭軍赫然發現,竟然找不到一個能和自己商量的人!
元詞……陸乘風的人。
冷凝……跟陸乘風千絲萬縷。
蕭景陽……這個蕭景陽!
宋從戎死在西南,陸乘風屠了西南,他蕭景陽的煉油設備立刻抵達西南!
這一連串動作下來你跟我說是巧合?
神踏馬巧合!
他的狐狸尾巴越來越藏不住了!
思來想去,郭軍竟然撥通了郭振江這個在野猛將的電話。
“振江,在乾嘛呢?”郭軍說道。
“堂哥啊,我在胡同裡跟老頭下象棋呐!”
“彆下了,來我辦公室聊聊。”
“啊?怎麼啦?”
“心煩著呐!”
“好好好。馬上就來。”
……
半個小時後,郭振江來到了郭軍的辦公室。
“身體還好吧?”郭軍看著郭振江。
“好著呐,無官一身輕,就等著外孫落地嘍。”郭振江嘿嘿笑道。
“振江呐,當時把你的職務免掉罰你去西南,我也是情非得已——”
“堂哥你彆說了,那都是我咎由自取!利令智昏!不講政治!”郭振江實誠地說道。
郭軍擺手:“行了行了,今天叫你來不是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的。”
“遇到個棘手的事情,思來想去,想聽聽你的意見。”
“畢竟你也是個淩厲狠辣的主!”
郭振江說道:“什麼事啊?”
郭軍把郭澤海陷害陸乘風的事情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