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在服於巨的命令下,五千漢騎幾乎沒有絲毫遲疑的與焉耆騎兵狠狠撞擊在了一起,一時之間血肉橫飛,馬兒的嘶吼聲不斷!
片刻之後,一隻馬蹄從滾滾煙塵中猛然踏出,漢軍龍騎卷卷,無數漢騎從煙塵中陸續殺出,顯然第一次交鋒,漢軍便鑿穿了焉耆騎兵的軍陣……
元騎支眼看不敵,連忙命令一千重裝步兵向前推進,畢竟重步便是那輕騎的絕對克星,當年劉瑁以千餘陌刀隊便大勝兩萬輕騎,這就是重步兵的威力……
一看敵方出動了重步兵,毋丘儉隨即命令漢軍步卒與弩兵也同步向前推進,隨著雙方步兵陣營的飛速接近,焉耆步卒很快便進入了連弩的殺傷範圍。
“放!”
“嗡”
隨著毋丘儉的怒吼,一陣令人牙酸的機括聲響起,漫天箭雨從漢軍陣中潑灑而出!
要知道漢軍弓弩之利,即便是燕軍的天地騎也不敢輕攫其鋒,更何況兵甲箭矢皆不如中原的焉耆國呢?
“噗!噗!噗!”
血花四濺,慘叫聲瞬間壓倒了喊殺聲。衝在最前麵的焉耆勇士就如同被割倒的麥子,成片成片地倒下。
無數的焉耆士兵在哀嚎,衝鋒的勢頭戛然而止,焉耆引以為傲的重步兵,就這樣陷入了混亂與恐慌之中!
“穩住!穩住陣腳!”元騎支目眥欲裂,拚命地揮舞著馬刀,試圖重整隊形。
然而,馬超並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隻見他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轉頭看向毋丘儉,輕喝道:“你表現得很好,接下來,該我了!殺!”
一聲簡短的暴喝,馬超動了,他如同一道銀色的閃電,率領一千親衛,從正麵直插混亂的敵陣!
手中銀槍仿佛化作一道流光,槍出如龍!一名擋在他麵前的焉耆百夫長,連人帶甲被他一槍洞穿,巨大的力道將屍體挑飛出數丈之遠,砸倒了一片驚慌失措的同袍!
馬超的親衛們皆是百戰餘生的精銳,他們此時身披重甲,緊隨主帥,組成一個鋒利的楔形陣,毫不費力地撕開了敵人的陣線!
他們手中的製式馬槊上下翻飛,每一次刺出,都帶走一條鮮活的生命。
漢軍重騎對焉耆重步,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屠殺……
焉耆國引以為傲的勇武,在漢軍嚴密的戰術與壓倒性的戰力麵前,脆弱得如同紙糊,他們引以為傲的騎術,在漢軍騎士精湛的配合下,更顯得笨拙而可笑。
元騎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部下被成片地屠戮,鮮血染紅了腳下的土地,他看到一個又一個他所熟識的焉耆戰士,在絕望中被漢軍的長槊貫穿!
他的心,在滴血。他終於明白,這已經不是一場戰爭,而是一場碾壓!他和他身後的王國,都隻是螳臂當車的笑話……
就在他失神之際,一股淩厲的殺氣將他鎖定,他猛地抬頭,隻見那尊銀甲神隻已然衝到了他的麵前,那雙殺戮的眼眸中,是俯瞰螻蟻般的冰冷。
“鐺!”
一聲巨響,元騎支用儘全力才擋住馬超勢大力沉的一槍,虎口瞬間被震裂,馬刀幾乎脫手,隻是一個交手,他便知道,若是再戰下去,自己必死無疑。
“降,或死?”
馬超冰冷的聲音響起,長槍的槍尖就抵在他的喉嚨上。
元騎主看著周圍仍在負隅頑抗,卻被不斷屠戮的同胞,又想起了王宮裡那個傲慢愚蠢的國王,最後的一絲戰意終於徹底崩潰,他慘然一笑,鬆開了手中的馬刀……
“我……降了。”
隨後在元騎支的號召下,剩下的焉耆軍紛紛投降,與漢軍一起,向員渠城發起了進攻,殘存的焉耆貴族與守軍眼見大勢已去,龜茲的援軍又遲遲未到,紛紛選擇了保全自己……
他們衝入王宮,將還在大發雷霆的元斛王捆綁起來,打開了員渠城的城門,恭迎漢軍入城。
當晚,焉耆王宮燈火通明,隻是宮殿的主人,已經換了主人。
馬超大馬金刀地坐在曾經屬於元斛的王座上,腳下,是被鐵鏈鎖住,瑟瑟發抖的元斛王。殿內,堆滿了從王室府庫中搜出的金銀珠寶,在火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
他沒有理會那些前來獻媚的焉耆貴族,而是將索犀、曹鑫等幾個河西子弟叫到了麵前。
此時的他們同樣殺得滿臉通紅,渾身血跡斑斑,早就沒了那嬌生慣養的脾性。
馬超的目光緩緩掃過他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指了指腳下的元斛,又指了指那些財寶,用一種平淡卻極具分量的語氣說道。
“看到了嗎?這就是違逆天子,抗拒天兵的下場。”
他頓了頓,又指了指一旁的金銀財寶,聲音裡帶上了一絲笑意。
“而這些,則是為陛下效勞,為大漢開疆拓土的賞賜!這還僅僅是開始。西域的富庶,遠超你們的想象,一旦我大漢重掌西域,無論是香料、美玉還是戰馬,都將是數不儘的財富。”
他站起身,走到少年們麵前,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們。
“今日之後,不妨寫信回去告訴你們的父親,在玉門關內安分守己,替陛下管好商路,將來你們家族的生意,將隨著我大漢的龍旗,遍布整個西域!但誰要是還敢動什麼歪心思……”
馬超沒有把話說完,隻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元斛。
索犀等人嚇得一個激靈,原本興奮的頭腦瞬間清醒,紛紛跪倒在地,聲音顫抖地齊聲高呼:“我等明白!願為國公效死!為陛下效死!”
馬超滿意地點了點頭,揮手讓他們退下,將重新將目光投向了更西麵,那片廣闊的土地上……
“下一站,龜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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