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青州州治,臨淄城,刺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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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上任青州刺史不久的滿寵臉上布滿了寒霜,他站在巨大的堪輿圖前,手指重重點在東萊的位置,眼神凝重。
“太史慈……”
他緩緩念出這個名字,語氣中帶著一絲忌憚。
如今的太史慈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所謂的賣主求榮之輩,而是一個追隨劉瑁南征北戰,屢立戰功,功勳卓著的柱國大將。
“將軍,太史慈來勢洶洶,東萊郡幾乎是傳檄而定,我軍……我軍士氣因此大受影響,不少士卒都是青州本地人,聽聞太史將軍歸來,軍心浮動啊……”
副將胡質站在一旁,憂心忡忡地開口。
“士氣?”
滿寵猛地回頭,目光如刀,看得胡質心頭一凜。
“國都被襲,陛下東狩,我等身為大燕之臣,食君之祿,此刻正是為國儘忠,馬革裹屍之時!軍心浮動者,斬!臨陣脫逃者,斬!傳播謠言者,斬!”
他連說三個“斬”字,殺氣騰騰!
“若連一個太史慈都擋不住,我等還有何麵目去見陛下!傳我將令,集結各縣兵馬,於濰水設防!我倒要看看,他太史慈的龍船,能不能開到這臨淄城來!”
滿寵一聲令下,青州殘存的兵力便被迅速動員起來。
他親率主力,搶先一步抵達了濰水東岸,依托著寬闊的江麵,構築起一道堅固的防線。同時派遣重兵在濰水入海口的都昌縣布防,防止漢軍水師從海上登陸,繞後夾擊。
隻見無數沉重的霹靂車被推上岸邊高地,巨大的配重臂高高揚起,對準江麵。
隨後他更在沿岸布置了數千弓弩手,密密麻麻的箭矢在冬日慘白的陽光下閃著寒光。水寨之中,數十艘狹長的走舸戰船蓄勢待發,嚴陣以待。
兩日後,太史慈率領的漢軍也抵達了濰水西岸,兩軍隔江對峙,大戰一觸即發。
“咚!”
“咚!”
“咚!”
漢軍的戰鼓發出沉悶而壓抑的聲響,太史慈親自坐鎮中軍,不斷派出小股部隊,乘坐著剛剛造出來的走舸,準備強行渡河。
“攔住他們!放箭!”
“霹靂車!放!”
“轟!”
“轟!”
在滿寵滴水不漏的絕對防禦下,漢軍的每一次嘗試,都在燕軍密集的箭雨與從天而降、呼嘯而來的巨石下被無情擊退。
江麵上漂浮著走舸的殘骸與漢軍士卒的屍體,殷紅的鮮血很快便染紅了渾濁的江水,場麵慘烈無比……
一連三日,漢軍攻勢猛烈,日夜不休,卻始終無法越雷池一步。
滿寵站在高高的望樓上,看著對岸那麵迎風招展的“太史”大旗,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你太史慈終究隻是個水將,登陸作戰,勇則勇矣,謀略卻不過爾爾,隻會一味猛攻!
然而他並不知道,這看似徒勞的猛攻,從一開始,就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圈套……
第四日,淩晨。
一場大霧籠罩了整個濰水兩岸,天地間一片灰白,伸手不見五指,連對岸的兵營都變得模糊起來。
漢軍大營中,太史慈的帥帳之內,燈火通明。
他看著麵前一身戎裝,身形麵容與自己有七分相像的長子太史享,那張嚴肅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一抹笑容。
“享兒,為父這三日的佯攻,已經讓滿寵覺得我計窮於此,驕兵之心已生,最近幾日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在了這正麵戰場上,而今日這場大霧,便是天助大漢!”
他指著地圖上濰水上遊一處名為“汶水”的古渡口。
“此地水流湍急,河道狹窄,早已廢棄多年,滿寵定疏於防備,我命你親率五千精銳,趁著大霧,由此潛渡,繞到營寨側後!待你那邊鼓聲響起,火光衝天,便是我軍總攻之時!”
“孩兒明白!”
太史享抱拳應諾,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將軍,那……都昌那邊?”
“待潮水漲起,伯昭的水師自會從都昌強行突入濰水!”
太史慈的嘴角浮起一絲冰冷的笑意,一拳砸在地圖上。
“屆時,我軍三路齊發,定要將滿寵這顆釘子,徹底拔掉!”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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