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亭旁,夜與霧色之中紅袍似火的燕雲澈,看向那一人一狗的眼神之中,多了些溫柔如水的寵溺。
如那月色清輝般姣好。
……
故人琴音,驟然止住。
白鶴亭四麵銜掛的雪色薄紗,隨風而動。
頗有一種難言的意韻。
慕名前來的世家兒女,等候許久,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衡陽宗師彈完琴,便會開始他的武學講解。
宗師的講學,既要千載難逢的機會,還要有不菲的財力。
一雙白似雪,凝如翡玉般的手,緩緩撥動著雪紗。
眾人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的觀看。
雪紗後的白鶴亭,逐步走出了一位身穿青衣,麵如冠玉的青年。
青年的腰間,彆著一支玉簫。
身後,交叉背著兩把鋒利的長劍。
“青玉公子。”
太子妃款款行禮。
宋青玉?!
衡陽宗師座下的首席大弟子!
“衡陽宗師是要講學了嗎?”太子妃問。
宋青玉點頭,“講學前,家師要見一個人。”
“何人?”
“沈寧,沈小姐。”
一雙雙目光,不約而同的彙向了沈寧。
沈寧正抱著一個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寬大的狗當兒子哄。
顧景南反客為主的問:“衡陽宗師可有說過,為何要單獨見沈寧?”
“家師之事,宋某從不過問,還請顧將軍見諒。”宋青玉道。
沈寧沉思了會兒,抱著狗便要進白鶴亭。
“阿寧,我陪你去。”顧景南道:“當初你是為了我,才與衡陽宗師斷了師徒關係,如今衡陽宗師訓責你,我有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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