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華公主咬碎牙和苦往肚子裡灌。
沈寧微微一笑,“公主的言行舉止代表的是大燕皇室,若一舉一動沒有皇家禮儀,俱如市井潑婦,怕是要讓大齊的永安公主誤會我們大燕。”
明華公主的指甲,都快要掐進手心的皮肉。
沈寧牽著狗與明華公主擦肩而過之際,都能看到明華公主臉上因咬牙切齒而猙獰的樣子。
後側的寶石船上——
沈青衫道:“五哥,王爺真好,我以前不該聽信那些流言蜚語,誤以為王爺是個糟糕透頂的人。”
“青衫。”
“嗯?”
“記住五哥說的話,燕雲澈是好是壞跟沈家沒關係,更和你阿姐沒關係。”
沈修白警告道:“日後,離他遠一點,他比你我想象的都要危險。”
危險?
沈青衫迷茫的望了眼燕雲澈,隻覺得好是親切,不見得有什麼危險。
他正欲反駁。
一抬頭,對上了沈修白像是淬了冰霜似得麵龐,認真嚴肅的如同換了個人。
沈青衫的心臟咯噔猛跳,而後乖乖的點了點頭。
沈修白看向沈寧和大白的背影,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青衫。”
“五哥?”
“阿寧已經碰過一次南牆撞得頭破血流丟了半條命,下半輩子,她可以不嫁,但不能嫁錯。”
人生,經不起第二次的失敗。
特彆是一個女人。
麵對所謂的情愛與婚事,在這男尊女卑的時代,就如孤注一擲的賭徒。
沈青衫還小,聽得雲裡霧裡,半懵半懂。
“當我長大了,會養阿姐的。”
沈青衫為了表示自己的堅定,右手還半握拳的揮動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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