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枝。”
顧景南深情的注視著她,咬著她的耳廓,說話時溫熱的吐息拍打在雪白的肌膚。
“我與她,從未有過夫妻之實。”
“這……?”
藍連枝難以置信的睜大了雙眸。
她問:“為何?”
顧景南:“因為,我對她的感情沒那麼深,所以我抗拒著她的接觸,我抗拒和這世上任何一個女子的接觸。隻有你,連枝,隻有你是不一樣的,你是長在塞北的花,能和我共鳴,和我去天堂。遇到你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抗拒燕京的女子們,是因為我一直在等你。”
“景南哥哥……”
“連枝,我愛你。”
顧景南攥緊了藍連枝的雙手,低吼出聲。
肩胛骨的傷口流出鮮豔的血,仿佛在為他們的愛情喝彩。
這一刻,藍連枝震撼到,恨不得死在這隻有彼此之聲的憩堂。
“我也愛你。”
她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又成了那個滿目崇拜著敵國將軍的大齊公主。
一如那個絕望的穀底和無人的夜。
一次又一次淪陷在他的懷裡。
憩堂的動靜並不小。
陳歡歡和幾個考核完第一場的人,打算來憩堂休息,身體都僵在了原處。
她緊閉著眼睛,雙手也死死的攥成了拳頭,額角沁出了幾滴汗。
好似回到了很多年前。
不足五歲的她,掀開簾子,看到父親與兩個不知哪裡來的女子攪到了一起去。
她就那樣,看了一整夜。
後來便成了她年少揮之不去的夢魘。
“你們幾個怎麼站在這裡,快進去休息,有沒有看到顧主考官?”鄧泊斐話音才落,就怔怔地看著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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