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可本來就不想管那麼多,她來這裡本來就隻是單純來吃個飯的而已。誰知道有人竟然生了不好的心思,還是針對自己而來的。
雖然自己也是個女子,但是這粉衣女子實在是太不中用了,給了她兩次機會,她都沒有好好的把握住,那就彆怪自己翻臉。(ˉ―ˉ?)
為此,月可背對著粉衣女子直接厲聲嗬斥道。
“滾出去!”
粉衣女子被這公子突然的發火嚇蒙了,就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知道月可生氣的伏虎就已經向前一步,將跪在地上的人一把拉了起來,直接就往外頭而去。
見伏虎把那心術不正的人拉了出去之後,月可那緊簇的眉頭這才算是放鬆了下來。但月可又忍不住扶額道。
“真是的!我這都已經戴上了麵具,遮住了大半張臉了,怎麼還能夠惹上這種事情?真是要命啊!”
說實在的,月可也確實是想不通,如果說她要是沒戴麵具的情況下,那她無論是穿男裝,還是穿女裝,在街上走著,回頭率可以說是百分百的。
但現在,都戴著麵具還能夠被人給盯上,月可簡直是感到十分的無語了。
月可x﹏x真的不想說了!
不多一會兒,伏虎獨自一人大步的走入了房間之後,還順手將房門給關上了。
“公子。”
“點菜了嗎?”
“已經點好了。”
說話間,外頭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月可也不在意,而是自顧自的走到了桌邊坐下,伏虎轉身走到了門邊,直接打開門,發現門口站著一個紫衣女子,對方的手裡還端著托盤,而托盤的上麵放著兩個鎏金的茶盞。
見伏虎擋住了房門,便笑著為伏虎解釋道。
“公子,奴家是來送茶的。”
紫衣女子在萊雅間送茶之前,掌櫃的就已經特彆的吩咐過,客人不喜歡多管閒事之人。
紫衣女子也知道剛才那粉衣女子被人拉到樓下找掌櫃的投訴一事,所以她可不敢再步入粉衣女子的後塵。
伏虎聞言,直接伸手將托盤裡的兩個茶盞給端了起來。
“行了,我端進去就好,你下去吧!”
紫衣女子也沒有再開口說話,而是拿著托盤屈膝行了一禮之後,轉身麻溜的就離開了。
伏虎將手裡的茶盞端到了桌子上之後,這才回去將房門給關上了。
伏虎回到了桌邊坐下後,這才朝著月可疑惑的開口問道。
“公子,這如意樓怎麼感覺怪怪的?”
“哪裡怪怪的?”月可端起茶盞,掀開了茶碗蓋,輕輕的往茶盞裡頭吹了一口氣。
“我感覺剛才那個穿粉的很不對勁!”伏虎毫不掩飾的說出了自己的感覺。
月可聞言有些想笑,難不成,這伏虎是突然之間開竅了嗎?
但月可也不會多解釋什麼,畢竟也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浪費自己的時間。
“你剛才下去之後,有找掌櫃的說明這件事情嗎?”
“我把人帶下去之後,就直接讓掌櫃的換個人,不讓那個穿粉的再上來伺候了。”
月可聞言直接點了點頭,也沒有說什麼。
心想著這伏虎還是小孩子心性,有些事情他並沒有經曆過,所以沒有感覺到也是很正常的。
很快的,紫衣女子就端著飯菜送到了月可所在的雅間裡頭。
而與此同一時間,幽靈也從分部回來了,而他的身後還跟來了兩個人。
月可在見到那兩個陌生人的時候也沒有說話,而是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幽靈。(°ー°〃)
幽靈便朝著月可解釋道。
“公子,這是分部的兩個管事。”
“兩個?”
一般來說,情報盟的分部遍布各地,但每一個分部裡頭就隻有設置一名管事,因為能夠當上管事的人都是要經過十分嚴格的考核,所以人選非常的少,甚至有人連考了十多次都沒能夠通過的。
而且,有些地方都還沒有管事,因為沒有合適的人選,所以隻能夠暫時挑一個能力比較好,但是還未考核過關的人選設置為副管事,暫時管理事務。直到有合適的管事人選之後再另做打算,當然了,也有一些不管是憑借自己的努力成功的考上了管事之後,便直接給扶正了。
但是這裡的分部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同時有兩個管事呢?在人選都很不夠用的情況下,這就有點不太正常啊!
見月可半天了都還是沒說話,幽靈便伸手指著穿著黑衣的男子。
“公子,這是這裡分部的管事,而另一個則是鶴城分部的管事。”
月可見幽靈為自己解惑,這才伸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都坐吧。”
幽靈入座之後,那黑衣管事和白衣管事這才也跟著入了座。
“二位管事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月可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回公子,在下是鶴城分部的管事李敬勇。在下之所以會來到驛城,實際上是為了竹林寺一事。”
竹林寺?!
他們昨晚剛從竹林寺裡頭出來,而這鶴城離竹林寺有可是很遠的距離呢,他們三人目前都還未到鶴城,這鶴城的管事怎麼會突然提及竹林寺,難不成是知曉了昨晚發生在竹林寺裡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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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月可麵不改色的反問道。
“竹林寺怎麼了?”
李敬勇本來隻是尋著蹤跡過來調查的而已,沒有想到會剛好碰到了幽靈管事前去分部打聽一些消息。
自己把一些線索和自己的想法都和幽靈管事說清楚了之後,幽靈管事這才提及了公子也在這裡。
所以,兩人這才死皮賴臉的跟著過來,來給公子請個安。
“實不相瞞,公子。其實這件事情在下已經派了人調查了。”
月可聞言輕輕皺起了眉頭,又接著問道。
“調查?可據本公子所知,鶴城離竹林寺可是有不遠的距離呢!你們的消息可真夠靈通的!”
李敬勇在聽到月可的話之後,有些不理解這公子話裡的意思,不過細想一下就知道,公子可能是誤解了什麼,便直接為月可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