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說,莫不是在晚上趕路,會碰到什麼不好的事情?”
李敬勇見幽靈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急忙開口解釋道。
“這倒也不是,隻是因為晚上比白天更加寒冷的緣故,所以在下隻是給幽靈管事一個小小的建議罷了。”
幽靈聞言也不再說話了,隻是衝著李敬勇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而坐在李敬勇旁邊的黑衣管事這才接著開口說道。
“公子,在下驛城分部孔孟,在下之所以今天求著幽靈管事,帶著在下來見公子一麵,實際上是為了一封密信。”
說完,孔孟就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封密信,放到了麵前的桌子上。
月可在看到桌子上那封封麵並沒有寫任何字的信封,她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拿起信查看,而是朝著孔孟問了一句。
“這從何而來?”
“在下不知。”孔孟如實的回答道。
月可聽到這話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而是直接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那封密信,拆開後就看了起來。等到他看完信裡的內容時,直接咧嘴發出了一個冷笑。
“本公子還當是什麼呢?原來是因為這個。”
孔孟見對麵的公子已經看完了信之後,便接著說道。
“公子,這封密信是兩天前,由專人特意快馬加鞭送來的。”
月可在看到信裡的內容時就已經知道了這封信,是武淩一親筆所寫的。
而信中所寫的內容就是武淩一最近調查到的事情,有些關於情報盟的內鬼,有些是關於逍遙派幕後之人的線索。
但是現在月可暫時沒辦法空出手去處理這些事情,而月可也很清楚,既然武淩一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調查到這麼多的東西,那之後很有可能還會查出更多的線索,所以月可打算再繼續等一等。
想到這裡的月可動手將信重新疊好之後塞回了信封裡。
“我知曉了,還有他什麼事嗎?”
孔孟見月公子看完信之後並沒有交代任何的事情,而且好像也沒有什麼表情變化,這樣戴著麵具也看不著,但他還是接著說道。
“公子,最近幾日經常收到京中傳來的一些消息。”
孔孟之所以會突然提起京城裡的事情,是因為他偶然從其他人口中得知了,這幽靈管事特彆喜歡打聽京城裡頭發生的任何事情。所以孔孟在賭,幽靈管事之所以打聽京城裡的事情,估摸著也是這位月公子本人讓他去打聽的。
“京中又怎麼了?”月可若無其事的拿起筷子繼續夾菜吃。
孔孟見月公子還能夠心平氣和的吃菜,有些說不準究竟是不是她本人在打聽京城中發生的事情?
但孔孟知道話題已經開了,就得厚著臉皮繼續往下說。
“如今皇上大病痊愈,目前已經能夠上朝處理公務,五皇子和六皇子目前都還在禁足中,二皇子回了京城,皇上已經下旨讓二皇子入朝,可二皇子卻在朝堂上處處針對麟王。”
“這些都是小事。”
月可對於二皇子入朝之後在朝堂裡頭的所作所為並不感興趣。因為她早已經從戰景奕的口中,知道了二皇子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而且也知道二皇子和麟王之間有恩怨,現在二皇子光明正大的在朝堂上與麟王作對,不就是為了報複麟王嗎?
不過說到報複麟王的話,月可倒是突然想起了二皇子和麟王之前的恩怨。
“你們有沒有查出二皇子八年前的這場醜聞?”
“有的,各分部都已經收到了京城分部傳來的消息,這件事情已經查明了。”
月可在聽到孔孟說這件事情已經有了結果,便放下了筷子,有些好奇的看向孔孟問道。
“怎麼一回事兒?”
孔孟被坐在對麵的月公子盯的有些發慌,但他還是強裝鎮定的彙報道。
“八年前,二皇子因酒醉與剛入宮的兩個秀女同床共枕,又剛好被皇上發現了,這事導致了……”
“停!”
月可製止了孔孟那想要從頭說起的想法,她隻是想要知道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之人究竟是誰,並不想重新把這件事情聽一遍。
“事情的經過本公子都知道,本公子想要知道的是,這件事情究竟是誰做的?”
孔孟並沒有第一時間說出調查到的結果,而是朝著月可反問道。
“公子,您覺得這事有可能是誰做的呢?”
月可在聽到孔孟提出的問題之後,瞬間咧嘴一笑。
“孔管事是在提問本公子?”
“不敢,隻是在下想聽聽看公子對此事有何看法?”
“看法倒是沒有,本宮子純粹就是好奇而已。二皇子當時可是皇上麵前最受寵愛的皇子,突然出現了這樣的一樁醜聞,使得二皇子在皇上麵前失了寵,還被趕出了京城。說實在的,這件事情最有利的獲得者就是麟王。可是麟王當年才多大,也不至於做出這樣損人的事情。皇後雖為麟王的生母,可她的哥哥駐守邊關,手握兵權。家族的強大也不可能會讓她做出這樣的事情,畢竟麟王是嫡長子的身份還擺在那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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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所言極是。這件事情確實與皇後和麟王沒有半毛錢關係。”
在聽到孔孟的話之後,卻可在心裡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其實她在聽到這件事情的第一反應是,姑母和表哥不至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畢竟姑母可是母儀天下的皇後,表哥還是嫡長子,那麼長時間的接觸下,月可不覺得他們母子倆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現下這件事情已經有了結果,如果將來有可能的話,這件事情還有可能會再被人翻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