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心知肚明——這老小子準是故意擺譜。他也不戳破,笑著招呼:"三大爺快請坐,給您留著上座呢!"
閻埠貴大搖大擺地坐到主位,眼睛往桌上一掃,立刻鎖定那盤油光發亮的紅燒肉。他剛要動筷子,劉海中一家子終於露麵了。
"不好意思,來晚了。"劉海中皮笑肉不笑,"家裡有點事耽擱了。"
傻柱注意到,許大茂鬼鬼祟祟地跟在劉家人後麵,手裡還攥著個布包。他留了個心眼,故意大聲說:"許大茂,你又不是我們院的,怎麼混進來了?"
許大茂乾笑兩聲:"我這不是...來看看熱鬨嘛。順便給二大爺送點東西。"
劉海中接過布包,神秘兮兮地放在腳邊。他環視一周,突然提高嗓門:"何雨柱同誌,這些食材都是哪來的?現在可是計劃經濟時期,你哪來這麼多肉和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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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裡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停下筷子,看向傻柱。這問題太毒了——如果傻柱說是廠裡批的,那就是濫用職權;如果說是自己買的,又解釋不清票證來源。
傻柱卻不慌不忙,從兜裡掏出一張紙條:"這是今天采購的清單,每一兩肉、每一勺油都有票證。王廠長特批的,說要支持院裡建設。"他把紙條拍在桌上,"二大爺要是不信,明天親自去問王廠長?"
劉海中噎住了,臉漲得通紅。閻埠貴趕緊打圓場:"吃飯吃飯,菜都涼了!"說著夾起一大塊紅燒肉塞進嘴裡,嚼得滿嘴流油。
氣氛剛緩和些,許大茂突然驚叫一聲:"三大爺!您怎麼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閻埠貴麵色鐵青,雙手掐著自己脖子,嘴裡吐出白沫,整個人從椅子上滑下來,在地上抽搐不止。
"有毒!菜裡有毒!"許大茂跳起來指著傻柱,"你報複三大爺偷你飯盒,在菜裡下毒!"
院裡頓時炸了鍋。有人尖叫,有人摔了碗筷,孩子們嚇得直哭。閻解成撲到他爹身上嚎啕大哭:"爸!爸您彆嚇我啊!"
傻柱一個箭步衝上前,掰開閻埠貴的嘴查看:"不是中毒!他這是..."話沒說完,劉海中一把揪住他衣領。
"何雨柱!你好大的膽子!"劉海中唾沫星子噴了傻柱一臉,"當著全院人的麵毒害老閻,這回看你怎麼狡辯!"
混亂中,秦淮茹突然喊道:"等等!"她從閻埠貴口袋裡摸出一個小藥瓶,"這是...硝酸甘油片?三大爺有心臟病?"
閻解成愣住了:"是...我爸是有心絞痛,但他從來不說..."
"快拿水來!"傻柱掙脫劉海中,把藥片塞進閻埠貴舌下,"這是心臟病發作,不是中毒!"
幾分鐘後,閻埠貴的呼吸漸漸平穩。眾人長舒一口氣,七手八腳把他抬到長凳上休息。劉海中卻不依不饒:"就算老閻是自己犯病,何雨柱也脫不了乾係!要不是他故意氣人..."
"我氣人?"傻柱冷笑,"二大爺,剛才許大茂喊"有毒"的時候,您怎麼不問青紅皂白就給我定罪?"他轉向驚魂未定的鄰居們,"大家想想,要是我真想害三大爺,會在全院人麵前下毒?我傻柱再渾,也不至於這麼蠢吧?"
眾人交頭接耳,紛紛點頭。秦淮茹趁機說:"要我說,這就是個誤會。三大爺病了,趕緊送醫院是正經。"
劉海中還要說話,院門口突然傳來汽車喇叭聲。王廠長大步流星走進來,看到亂哄哄的場麵,眉頭緊鎖:"怎麼回事?"
傻柱簡單說明情況。王強看了看虛弱的閻埠貴,又掃視一圈:"閻老師需要送醫院。我的車在外麵。"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劉海中,"至於其他事,明天廠裡開會再說。"
救護車把閻埠貴拉走後,宴席不歡而散。傻柱蹲在灶台邊收拾殘局,秦淮茹默默過來幫忙。
"今天這事不對勁。"傻柱低聲說,"三大爺犯病太巧了。"
秦淮茹點點頭:"許大茂反應也太快了,就像...早就知道會出事一樣。"
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夜風拂過四合院,吹得油燈火苗搖曳不定。傻柱望著斑駁的磚牆,忽然覺得這住了二十多年的院子,變得陌生而危險。
後罩房的陰影裡,易中海輕輕合上小本子,嘴角浮現一絲冷笑。他轉身隱入黑暗中,隻有一句低語隨風飄散:
"好戲...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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