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休假結束了,頌命生無可戀地躺在沙發上,大喊一聲:“NO!”
一旁在打《山脊賽車:進化》的張起靈放下手柄,用眼神詢問頌命。
頌命看了眼一臉茫然的張起靈,更是拿頭撞了撞靠枕。
天殺的,她還沒做好再跑到大雪山上的心理準備啊!(開個玩笑)
頌命又拿頭撞了撞靠枕,聲響挺大,但其實除了頭發有些散亂以外完全沒事。
張起靈也看出頌命單純的在玩,拍拍她的頭就繼續遊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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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潘子潘子。”吳邪戳了戳旁邊吃泡麵的潘子,指了指剛從通道過去的一群人說,“那四個,是不是咱們在麵館裡看見的那四個人。”
潘子聞言咬斷麵,探頭向通道裡看,果然一眼就看見了那四個人,和麵館裡一樣,三個健壯的中年男人圍著那個精瘦的老頭。
但還來不及想什麼,那老頭就像是背後長了眼,扭頭直勾勾地盯著他,然後旁邊的三個男的也齊刷刷地投來視線。
潘子眉心一跳,立馬移開視線隨意亂看,順手摸起沒吃完的泡麵又吸溜兩口,和旁邊的吳邪聊兩句,裝得就像是普通的遊客一樣。
老頭也不知道信了沒,但收回了視線,碰了碰其中一個個子最矮的男人,然後四個人一起走了。
等到四個人全部消失了,潘子全身緊繃的肌肉才鬆懈下來,心有餘悸地放下泡麵桶,長出一口氣。
吳邪意識到人走了後趕緊問:“一個老頭把你嚇得,你認識?”
潘子吞了口口水,穩了穩心神才說:“小三爺,我認出來那是誰了。”
“之前在麵館他一直低著頭我沒看見他長什麼樣,但剛剛對視上的時候我認出來了,雖然隻見過一次,但我肯定那就是陳皮,陳四爺!”
陳皮?好耳熟的名字,吳邪想了下,“二爺的那個徒弟?他不是幾十年前被通緝後就消失了嗎?還敢大搖大擺地上火車?”
潘子搖了搖頭,“但不管如何彆和他扯上關係是最好的,喜怒無常還好,他那種人可以把所有人都墊在腳底下就為了自己活下去,什麼情義都不管。”
“他被通緝後其實被條子找到過,當時為了搶地盤和彆人火拚,結果把條子引來了,為了活下去他直接把自己的十來歲的養子拉到身前又擋槍又當人質。”
“這種混蛋事隻有彆人沒聽說的,沒有他沒做的。”
吳邪在聽完後就已經徹底給陳皮這個畫上了一個巨大的紅叉,此人做對手危險,做隊友更危險。
簡單又說了兩句關於陳皮的話兩個人就沒再說了,此時也恰好火車到站了,兩個人拎起包就往外走。
剛下了火車,還沒喘上一口氣,就聽見火車頭那邊一陣騷亂,烏泱泱地聚了一群人。
“條子來了!”
“不許動!警察!”便衣警察隨即大喊。
有人喊了一嘴後從人群中跑出來,然後一把拉住吳邪就跑。
一看那人的衣服潘子立馬就明白剛剛火車上的一照麵陳皮認出來自己了,這是想禍水引到吳邪身上,然後自己渾水摸魚跑了!
他咬牙,直衝向偷偷溜到人群外圍的陳皮。
與此同時,陳皮半垂眸子看到了潘子,手指輕輕劃過腰間的細絲,一片細細的刀片就被帶了出來。
“陳皮!”
“錚——”
潘子掐著陳皮的脖子怒視著他,陳皮手持著刀片架在潘子冷冷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