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秦柳若幾次欲言又止。
為了不引起旁人猜疑,她並沒有時常去拜訪魚閏惜,此次前去,本意是想將自己籌備的生辰禮親手交予魚閏惜。
想到此,秦柳若麵色陡變,狐疑道:“你說王爺讓你準備倪夫人的生辰禮?”
“對,怎麼了?為何用這樣的眼神瞧我?”
“你沒騙我?”
溫負挑眉,一臉疑惑:“我為何要騙你?”
“不對!”
“如何不對了?”
好友魚閏惜的生辰明明已經過了,為何沈鏘此時才讓自家夫君著手挑選生辰禮,這其中是否有什麼誤會?秦柳若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溫負見秦柳若在發愣,伸過大掌在她眼前晃了幾下,“在想什麼?你今日怎麼這麼奇怪?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沒有。”
秦柳若生怕溫負察覺到什麼,慌忙推開他起身,“倪夫人的生辰是什麼時候?”
“沒記錯的話,王爺同我說的,好像是中元前一日。”
果然!
秦柳若故作平靜,沒有顯露出絲毫異樣。
好友魚閏惜為什麼要對沈鏘隱瞞自己的生辰?她不見她,她也無法從旁人口中得知什麼。
秦柳若轉過身背對著溫負,默默歎息。
本想著,若好友魚閏惜實在不得空,近日便托自家夫君幫忙去送生辰禮,如今,她也不知曉該不該將禮物送出去。
溫負不想同秦柳若談論旁人之事,緩緩從椅子上起身,“好了,彆想這些有的沒的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回房歇息吧。”
“可……”
“聽話。”
回房路上,秦柳若一直心不在焉,不免讓溫負起疑。
想到今夜秦柳若難得主動來尋自己,看似是為他而來,言語間好似都在打探倪夫人的事,這更加讓他感到奇怪。
細想一番後,溫負想不出任何頭緒,隻得就此作罷。
阮州
高義王府
“主人,會州那邊似有夫人的消息。”
聞言,沈執撫摸著懷中幼兒麵頰的手一頓。
“她在哪?”
“約莫一年之前,夫人曾去過會州。”
“一年前?”
“屬下向人打聽,夫人父親昔日居住的舊宅所在,在那聽說了他的故友魚知。
我們拿著夫人的畫像去問,魚知得知我們在尋夫人,緘口不言,屬下從他府裡的一個下人口中得知,他收了夫人為義女。
夫人離開此地後,應當是要回鄉,又怕被我們的人找到,所以留在了離會州相鄰的陵川。”
“現在呢?她在何處?”
“在……在陵川。”
“可有派人去陵川找?”
“屬下派人去打聽過,剛得到消息,夫人可能在……”
沈執見風尚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內心頓覺不妙,“在何處?”
風尚之遲疑了片刻,低聲答道:“陵王府。”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