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咳兩聲,巧妙回答:“師承……東方。”
老伯麵露疑惑:“東方先生?是老朽孤陋寡聞了,未聽過此人。”
魚閏惜淡笑著解釋:“他老人家隱居山林,不問世事,故而……”
告彆老伯後,魚閏惜與台下的梅紅彙合,見到旁邊的呂決,不由打趣:“延之大哥,你那頓飯什麼時候請?”
“改日再言,今天另有安排,你們同我一起吧。”
魚閏惜正欲出言詢問,徐翊在這時過來了。
“小娘子。”
驟聞此話,魚閏惜與梅紅皆愣住,用一種奇怪的目光凝視著他。
“啊不是……小兄弟。”
“兄台,有何事?”
“先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徐翊,字其安,我們那日,還有昨日見過的。”
魚閏惜禮貌點點頭,問道:“何事?”
徐翊指了指魚閏惜手上拿著的白玉棋子,不好意思地笑笑:“那個……你的棋子賣不賣?我就差這一套了。”
往年冉墨、拓跋綏贏了對局,獎品都會順手甩給他,而今年這一套白玉棋子,他尤為喜歡,豈料冉墨輸了。
“不好意思,不賣。”
“我願意出高價買的。”
“多少都不賣。”
魚閏惜不同意,徐翊也未再堅持,溫聲問道:“小娘……小兄弟,能否賞臉與我們吃頓便飯?”
“兄台嚴重了,我這不方便呢。”
前方,拓跋綏與冉墨並肩朝他們所在的方向緩緩走來。
魚閏惜見到拓跋綏,眼神中滿是驚訝,她沒想到,拓跋綏竟然還未離去。
呂決跨步上前,拱手行禮:“殿下。”
魚閏惜也反應過來,拉著梅紅一同給拓跋綏行禮。
“無需多禮。”
徐翊湊上前,“一起吧,反正我們以後也會見的,提前熟悉一下。”
魚閏惜沒聽明白他的話,麵露不解之色,呂決抓住她的藕臂,將她拉過,小聲言:“閏……聽風,與我們一同吧,他今日請客,可有你的原因。”
“為何?你方才說另有安排,是這事?”魚閏惜好奇問。
呂決訕笑,同魚閏惜說了他與徐翊之間的賭約。
聽罷,魚閏惜無奈一笑,目光轉向梅紅,見她神色十分不安,心中頓時明了。
梅紅不喜歡這種場合,她自個也有些不自在,雖然這會她扮作男子,但與男子一同,也實在不妥。
魚閏惜佯裝惋惜,“此事自然好,隻是我的相貌醜陋,實在不便與你們一同。”
徐翊聲音略帶一絲激動地說道,“我等豈是那種人?”
“實話說,我不是……”
魚閏惜打算強硬一點拒絕,旁側的拓跋綏無意打斷了她的話:“無妨,一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