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閏惜輕推開沈覬,抬眼便對上他那含情的目光,她太熟悉這眼神了,以往每次沈覬露出這副神情,她就會心軟,任由他胡來。
她輕籲一口氣,試探地開口:“你……可不可以去找彆人?”
沈覬愣了一下,想到魚閏惜說這話的用意,頓時怒火中燒:“你想讓我去找彆人?”
“我……我聽說那……”
沈覬急忙解釋:“那兩人是父皇硬塞給我的,我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與他鬨,所以才同意收下她們,不過我從未……”
魚閏惜明白沈覬是以為自己吃醋了,打斷言:“我隻是覺得,你應該去看看她們,而且我……”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底氣明顯不足。
“我是男人,不是畜牲,能管的住自己。”
…………
“你要是真的心疼我……”說話之際,沈覬牽起魚閏惜的柔荑把玩。
“你的手好嫩。”
“彆……”魚閏惜縮回手,立馬背過身去。
“你以後不許再讓我找彆人!”沈覬氣惱地將她扯回懷抱。
他又不是沒見過女的。
“嗯。”
魚閏惜了解沈覬的脾氣,見他如此生氣,也不敢再勸。
她曾因乾涉韓玉霏之事吃過虧,眼下,還是過好自己的日子再說。
至於後院那些女人,反正沈覬後院諸事皆由她掌管,同為女子,她自不會刻意刁難,還可在吃穿用度等細微之處,竭儘所能予以補償。
深夜,萬籟俱寂,魚閏惜正睡得香甜,被一陣動靜吵醒,朦朧間,隻見身旁的沈覬突然坐起身來。
她心中一驚,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
沈覬側首望向身旁的魚閏惜,心頭那股慌亂漸漸平複下來。
往昔,他時常從噩夢中驚醒,醒來後發現身旁空無一人,心裡就像缺了一塊,空落落的。
還好,這次魚閏惜真的回來了。
沈覬緩緩躺下,將頭埋入魚閏惜頸窩,感受她溫熱香甜的氣息,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確定她真的在自己身邊。
魚閏惜有些不放心,又輕聲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我沒事。”
“做噩夢了?”魚閏惜輕捧起他的麵龐,眼中滿是擔憂。
沈覬沒有回答,隻是將頭重新埋進她的頸窩。
“閏惜。”
“我在。”
“我好想你。”
陵王府
除夕宮宴過後,沈鏘告知溫負,魚閏惜與倪聽風實為同一人。
溫負對此滿腹狐疑,之後,兩人各自安排下屬暗中調查魚閏惜的情況。
昨日,溫負下屬不負所托,成功打探到了關於魚閏惜的消息。
前堂,二人正對坐品茗,茶盞中熱氣氤氳,茶香彌漫在空氣中。
沈鏘放下手中的茶杯,問道:“可是查探到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