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迷茫的任得敬,劉禪馬上問道:
“你不就是怕拿著朕的錢,在外麵買不到東西嗎?”
聽到劉禪這句話,任得敬心說廢話。
不管這紙幣在你們大宋能不能當錢用,但到了外麵,這就是一堆廢紙。
我要是帶一堆廢紙回去,陛下不得刮了我?
所以,無論你說破大天去,今天我也隻認銅錢。
哼!
心裡這麼想著,他便回了兩個字。
“沒錯!”
他這麼一回話,劉禪直接笑了。
“陛下,您笑什麼?”
“嗬嗬,也沒什麼,朕隻是笑你這個想法實在是多餘。”
“陛下您這話什麼意思?”
聽到任得敬這句話,劉禪卻並未直接回答,而是向著劉童博說道:
“拿輿圖來。”
“是!”
等輿圖被抬出來之後,劉禪便直接走到了輿圖前麵。
看著劉禪這一番動作,任得敬頓時滿眼的迷茫。
“陛下您這是要乾什麼?”
“乾什麼?
你不是想知道朕什麼意思?
任相你應該會看輿圖吧?”
聽見這話,任得敬恨不得當場給他翻個白眼兒。
你特麼看不起誰呢?
但吐槽歸吐槽,他還是隻能應道:
“那是自然!”
“會看就好,這裡是朕的京城,沒錯吧?”
“沒錯!”
“來吧,任相你指個方向。”
“啊?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朕是想說,就以這京城為中心點,任相你隨便挑個方向。
無論你想往哪兒走,朕都可以派馬車送你過去。
你隨便走,走夠三千裡,看看朕的紙幣能不能買到你想要的東西。
甚至不止三千裡,南至蓬萊,東至倭島,北至瀚海(貝加爾湖),西至吐蕃。
哦對了,東北至高麗,東南至爪哇,西南至天竺,西北至遼國。
這些地方你隨便走,任何一個地方,朕的紙幣要是買不到你想要的東西,你想要什麼,朕就給你什麼。”
指著輿圖慷慨激昂的說完這一番話之後,劉禪心裡頓時升起一股小驕傲。
媽耶,朕這一不小心,就搞下這麼大一片家業了。
朕可太棒了!
這要是以後見到相父,他肯定會誇我的。
就算是父皇,他也絕對不敢不讓朕上桌吃飯。
哼!
而正在心裡得意的劉禪,卻壓根兒沒注意到任得敬此時已經把白眼兒翻到了天上。
炫耀!
這特麼絕對是赤裸裸的炫耀!
我承認你厲害,承認你家大業大行了吧?
可你他娘的指了半天,這不還是在你們大宋境內嗎?
哦對,草原雖然還沒完全納入你們版圖,但能打的要麼已經被你們趕走,要麼已經被你們收服。
你把這視為你家禁臠,我也不說什麼了。
可是,你特麼的把人家遼國也指進去,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