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體會到了一聲令下,改變他人命運的快感,也更加明白,權力二字帶來的往往是責任。
她覺得,發號施令,百官討好的時候,是挺快樂的,但更多的是忙碌。
忙,夜以繼日、爭分奪秒的忙,她現在一天隻能睡兩個時辰。
殷徐仁年紀比她還大,一天隻睡一個半時辰,還有很多時候,他興奮的壓根就睡不著。
他現在是第一權臣,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圍在陳安身邊,甚至還在皇宮有了專屬他的房間。
殷徐仁雖然戀權,但不迂腐,相比王儒生和鄔明軒,陳安和他更加同頻。
很多在彆人看來離經叛道、匪夷所思的決定,殷徐仁就十分理解,並且能夠規劃的更加儘善儘美。
陳安登基三年,已經沒有地主這種生物了,除了貧農和普通百姓手中的私產,其他富戶的產業,已經如數充公。
土地分給百姓,取消人頭稅,實行攤丁入畝,取消苛捐雜稅,稅收簡單,務必讓每一個百姓都清楚明了。
收回的房子和商鋪,由當地政府統一出租,商業部垂直管理。
陳安登基後,力排眾議,開立了女戶,重新定製律法。
一個家庭隻有女兒,沒有兒子,那麼女兒同樣享有房產、土地的繼承權,徹底打擊吃絕戶的行為。
朝廷賦稅收的少,想要國庫充盈,就得想其他的法子。
陳安建了冶煉廠、釀酒廠、養殖廠、印刷廠、紡織廠、琉璃廠、水泥廠、肥皂廠、養生堂、養顏坊等新型工廠,
多家工廠的建成,增加了就業率,豐富了國庫。
數以萬計的女子,走入工坊,按時上班按時領工資,有了收入後,她們的腰板也挺起來了。
國庫有錢,百姓富裕,陳安開始琢磨遷都一事。
在長安、洛陽等地選來選去,最終選中了燕京。
溧陽大興縣,周宅
“母親,溧陽府衙打開城門,迎新軍入城了!”周士真眼神無助,臉色煞白,慌慌張張跑到了內宅,由於過度驚慌,險些摔了一跤。
周吳氏嗬斥道“自你父親去後,你便是周家的頂梁柱,慌裡慌張的像什麼樣子!”
“母親,溧陽的大小官員降了,這會子已經開了城門,正對陳家軍夾道歡迎呢!”周士真整理了一番衣衫,急色道。
“怕什麼!”周吳氏看向一家老小,神色十分淡定,“前年,災民攻陷了潞州,你父親在回老家的路上,病逝了,現在咱家就是白身,這天底下是誰當家做主,和咱們有甚關係?”
周士真不敢苟同,擦了擦汗道“大齊新君眼底不揉沙子,每到一地,必先關押富戶,收了他們的房產土地和銀錢,咱家好歹也算富紳之家,這些家業是保不住了。”
“保不住就舍了,總比沒了命強!”周吳氏倒是看得開,隻要全家能活著,比什麼都強。
“行了,都彆在這杵著了,趕快收拾一些細軟,能藏的藏,能埋的埋,那些房屋地契、土地田畝,就當花錢買命了!”
周吳氏歎了一口氣,她的三個兒子平時看著人五人六的,緊要關頭,沒一個頂用的,還得她這個老婆子主持局麵。
陳喜兒抱著女兒,向周吳氏行了禮,神色緊張,急急忙忙的回了自己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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