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啊,這位美女是?”
車子進入智駕模式,方鴿便回頭看了過來。
“這是我老婆,今天準備一起回老家的,不過小宋總提前有了交代,便隻好改期了,這不,她今天也不上班,就跟我一起來了。”
宋誌標一直盯著溫語的側臉,太美了,美到看上一眼就起了生理反應。
又聽到這美人居然是方鴿的老婆,他心頭一顫,奇奇怪怪的想法從腦袋裡跳了出來。
他換了座位,來到駕駛位的後麵,這樣能躲避方鴿的視線,又能看清楚溫語的樣子。
此時的他,一張老臉寫滿的猥瑣,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溫語的腿,嘴裡溢出唾沫,時不時就要吞咽一下。
“小方啊,我看時間也不早了,等到了地方,就在我女兒的宅子裡吃晚飯,我這一見你便投緣,今天一定要多喝幾杯。”
“這……不好吧,若是晚了的話……”
“什麼好不好的,我女兒的就是我的,到時候我隻要提一嘴,送你幾座彆墅還不是輕輕鬆鬆?當然,你若是怕晚了不好回去,在宅子裡休息便是,免得來回跑,怪累人的。”
“這……”
聽方鴿還要拒絕,宋誌標瞬間黑了臉,一個狗腿子而已,竟然敢跟我擺譜?
“小方啊,我這剛回來,人生地不熟的,原本想給你一個上升的機會,看你這意思,是準備敬酒不吃吃罰酒?”
方鴿的視線看不到宋誌標,同樣的,宋誌標也看不到方鴿此時陰沉的臉色。
去水庫少說七十公裡路程,這才剛走沒多遠,溫語可不想方鴿現在就撕破臉。
並且現在到處都是攝像頭,她希望方鴿做事儘量還是做得隱秘一些。
於是她握住方鴿的手,纖細修長的手指在他的掌心輕輕撓動著,更是衝他微微一笑,示意他冷靜下來。
隻是她的這一笑,落在了宋誌標的眼裡,如夜晚曇花展開,更加心癢難耐。
“瞧您說的,不就喝幾杯嘛,保證讓您滿意。”方鴿笑嗬嗬的說道,隻是他的眼裡,已經出現了殺意。
宋誌標渾然不覺,倒是覺得他很上道,於是更加的放肆。
“你老婆叫什麼?在哪裡上班?”
“賤內的名字不提也罷,在一座國際幼兒園當幼師。”
“切,什麼國際幼兒園,唬人的罷了。”宋誌標不屑一笑,又問了一句,“她工資多少?”
“還行吧,6萬多一個月,隻是休息不固定。”
聽到方鴿說六萬一個月,不知為何,宋誌標卻是嗬嗬笑了起來,“小方啊,女人是用來玩的,不是用來寵和抬的,吹牛說6萬一個月,對你可沒有半點好處。”
他說完,又乾笑了兩聲,更是沒等方鴿接話,便又說道。
“等到了家,我跟雨茉要個職位來,讓你老婆明天就上崗,工資10萬。”
溫語不說話,隻是看著方鴿的臉,見他的嘴角抽了抽,臉色更加陰沉,心道一聲不好,想去安慰安慰他。
隻是正巧方鴿此時也看了過來,更是給了她一個溫柔的笑意。
“鴿鴿,你是不是定製了一條紅色的禮服?”
方鴿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此時說這話乾嘛。
不過還是回憶了一下,記得當初變成她的時候,的確是花了兩百萬定製一件禮服。
當時試穿的時候,隻有一條黑色的露肩晚禮服,全身上下閃著鑽石的光芒,招搖又性感,這才決定定製的。
“是啊,你不說我都快忘記了。”方鴿笑道。
“花了多少錢?”溫語的嗓音柔軟甜膩,似是撒嬌,又似乎情濃時的浪蕩。
不僅聽得宋誌標神魂顛倒,就連方鴿也差點沒把持住心關。
他狠狠瞪了溫語一眼,卻見她水盈盈的雙目滿含笑意,忽得心頭一動,大致明白了溫語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