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聽到趙明山喊話,停下腳步,回頭看到趙明山追上來。
他站在那裡,身上散發出一種逼人的氣勢。
眼睛就像是兩把利劍一樣盯著趙明山。
趙明山追到了跟前,看到王鐵柱的眼神,嚇得停下腳步。
往後退了兩步。
見王鐵柱隻是站著沒動,他才敢說話:“你不能走。
打了我想一走了之。
沒門!”
王鐵柱挑了挑眉:“不讓我走?
剛從耳光打得不夠爽嗎?”
趙明山嚇得往後退了幾步,就在這時候,他看到王鐵柱的背後不遠處。
來了兩個人。
一個是吳岩,另一個人他有些麵熟。
仔細打量,他認出來的。
是那個人送綽號華哥的人,幾年前因為把一個人打殘廢了。
後來坐牢了。
看到他來,趙明山頓覺有了底氣:“王鐵柱,你今天完蛋了……”
話說到一半。
蒲扇一樣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臉上。
他就感覺臉上劇烈震動,大腦像是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能力。
身體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嘭~
一聲悶響。
他的後背砸得地麵,砸得灰塵四起。
過了片刻,他恢複了清醒,就感覺臉上火辣辣地疼,感覺臉都不是自己的一樣。
王鐵柱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了趙明山的衣領:“你說我完蛋了?”
趙明山一縮脖子,隨後看到繆華已經到了跟前,他咬著牙道:“對,就是你完蛋了!
華哥來了你還敢動我!
你知道華哥是誰嗎?
你今天會很慘的……”
話說到一半。
突然巴掌再次落下。
啪~
宛如鞭炮爆開的耳光聲響起。
趙明山痛得慘叫了一聲:“啊……我草……疼死了……”
王鐵柱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巴掌連續落下。
啪啪啪啪……
每一次落下,都響起一聲震耳的耳光聲。
十幾巴掌連在一起,像是放鞭炮一樣。
等耳光聲停止。
趙明山嘴角流血,臉腫得像個豬頭,口中不停地求饒:“求你彆打了。
我錯了。
我受不了了,你走吧,我不追究了。”
王鐵柱感覺終於出了胸中的一口惡氣,站起身準備離開,沒想到一眼就看到一個老熟人。
吳岩竟然來了。
他身邊還跟著一個人。
吳岩看到地上趙明山躺在地上淒慘模樣,他指著王鐵柱:“你……你瘋了。
華哥來了,你還敢動手。”
華哥?
王鐵柱打量吳岩旁邊的那人,就見那人胳膊粗壯,胸肌發達,肩膀比普通人厚實一倍。
一看就是練家子。
不過他並不在乎。
隻是冷冷的道:“我管他誰來了!”
吳岩抬手指著王鐵柱:“你……敢當著華哥的麵,這麼說,你完蛋了。
他曾經一個人打十幾個人。
把那十幾個人打得抱頭鼠竄。
打你一個人跟玩一樣。”
說到這裡,他對繆華道:“華哥,就是他。
他今早到我家打了我。
你看看,你都來了,他還把趙明山打成這樣子。
他是一點也不給你麵子啊。”
繆華淡淡地看了吳岩一眼,冷聲道:“不要用激將法。
相信我,隻要我出手。
保證讓他下半輩子下不了床。”
吳岩尷尬的笑笑:“華哥,你看出我的小心思了。
我就是擔心你坐牢之後,心中有了陰影。
出手不像以前那麼狠了。”
繆華冷哼一聲:“上次坐牢是因為那個被我打殘的家夥,他姨夫是法官。
要不然憑著老板的關係,那點小事根本就不用坐牢。
但我不信眼前這個家夥他姨夫也是法官。
否則我會比以前手段更狠!”
吳岩笑著道:“明白了,你放心吧。
他絕對沒有那麼腿粗的後台。”
繆華眼睛微眯,審視的眼光盯著吳岩。
吳岩尷尬的道:“我是從他的穿著和說話的態度上判斷的。
如果家庭有背景的人,說話都自信。
他這種人,看似很有禮貌,說話謙虛,見人先笑。
總總跡象表明。
他家境極其普通。”
在街麵上混,他自認為眼力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