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悅見王鐵柱不說話,轉過頭,紅唇親在了王鐵柱的嘴巴上,然後用力地索取。
嗚~
王鐵柱猝不及防,陷入熱情的激吻,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把劉悅推開:“你到底想乾什麼?”
對方有求於他,現在又這麼主動。
他心中不安。
劉悅笑著道:“你還不明白嗎?
讓我們團在這演一場,我也不提過分的要求,給戲團兩萬塊,給我五千塊。
我要的不多吧。”
王鐵柱突然覺得索然無味,原來不過是為了交易,現在這唱戲的,竟然為了錢,連這個都做。
他越發地反感了:“對不起,我已經說了用省劇團的人。”
劉悅沉默了一會兒道:“可以不讓戲團演出,但我呢,我的內衣都開了,你不會隻想這樣吧。”
王鐵柱往後退了一步:“算了,你趕緊回去收拾東西,我回家了。”
現在他算是明白了,這女人根本就不是怕狗,而是早就打算好的。
劉悅幽幽的道:“你不能這樣,你要是現在走,我就大喊來人。”
王鐵柱無所謂的道:“你隨便喊,喊破喉嚨我也不怕,我又沒有動你。”
劉悅冷聲道:“你沒有動我,內衣扣子怎麼開的?”
啊?
王鐵柱頓時感覺像是被澆了一盆涼水,渾身冰冷:“你什麼意思?”
劉悅突然笑著道:“我就衝著出來的鄉親喊是你解了我的扣子,要對我拿啥……
兩條路,一條送到嘴邊的天鵝肉,不吃白不吃。
另一條吃不到天鵝肉,還惹一身騷。
你自己選吧。”
王鐵柱聽得憤怒,這他媽的還甩不掉了。
他的眼神逐漸冰冷,盯著劉悅看了許久道:“我不信你媽媽生病,你弟弟上學的鬼話。
你就為了五千塊錢!”
劉悅走近王鐵柱,一下子撲進懷裡,雙手摟住王鐵柱的脖子,柔聲道:“我承認那麼說,是為了讓你動惻隱之心。
現在我想法變了,如果你叫省劇團的來演出。
把我塞進去,我想跟他們演出一次。
不要你的錢,隻要你把我塞進省團裡演出。
很劃算的!”
說完拉著王鐵柱的手就往自己衣服裡塞去。
王鐵柱像是野獸被點燃了怒火,伸手抓住了劉悅的胳膊拉著往村口走去。
村裡一片安靜。
偶爾傳出幾聲狗叫聲。
兩個人快步出了村口,在一片麥草堆上翻滾。
天上的星星被烏雲遮住。
月亮也害羞地躲在了雲後。
舞台還在村中央,隻是舞台上空空蕩蕩。
後麵的簡易帳篷內。
劉漢生不停地踱步,其他人也逐漸沒有了耐心,有些人甚至已經脫了戲服。
就在這時候,劉悅回來了,衣服皺皺巴巴的,頭上還有幾根乾枯的麥秸稈。
劉漢生見狀迎了上去:“好了吧,說好了吧,什麼價格?”
劉悅搖搖頭:“沒有。”
沒有?
劉漢生皺起眉頭:“真可能,你都這樣子了,他敢不答應?”
劉悅沒好氣的道:“什麼樣子?”
劉漢生伸手從劉悅頭上拿下幾根麥秸杆:“你看看這是什麼?”
劉悅頓時麵紅耳赤,但她還是嘴硬的道:“我威脅他,結果被他摁住扇了幾巴掌。
他還說再敢用卑鄙手段,你就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