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劉漢生發出驚呼，他仔細觀察，發現劉悅麵色潮紅，明顯是剛乾過那事，而且特彆投入的那種。
而且額頭後細密的汗珠。
頭發淩亂，衣服皺皺巴巴的。
怎麼看都是剛經曆過大戰。
但如果說打了幾耳光，因為掙紮出汗，衣服也是因為掙紮變成這樣子。
似乎也說得通。
他沉默許久，見劉悅氣呼呼的模樣，歎口氣：“唉，白跑一趟，還要損失路費錢。
今天就這樣吧，都回家吧。”
說完出了簡易篷，開上三手的奧迪離開。
其他人埋怨了幾句，上了一輛麵包車。
留下一個空蕩蕩的戲台子。
太陽升起。
清風徐徐。
王鐵柱開著麵包車往村口開去。
剛到村口，就看到警車開道，後麵幾輛中巴車開了進來。
王鐵柱心中好奇，看樣子像是領導來了。
莫非是來考察九龍山？
九龍山原本是九座荒山，再往裡就是秦嶺山脈，沒有人煙。
後來因為九龍山太過荒蕪，上麵想要搞綠化，但九龍山屬於三不管地帶。
最後因為距離水井村最近，就把九龍山劃到了水井村範圍內。
當年每一家每一戶，都有區域劃分，負責植樹造林。
樹苗是政府的，但乾活的是水井村的人，這個造林活動經曆過三年之久。
大家以為等樹長大了，就能砍樹賣錢，沒想到很快又來了一條政策，樹木沒有經過允許，不能隨便砍伐。
否則就是破壞自然。
九龍山徹底變成了雞肋，不能種田，種樹不能產生效益，說是要開發旅遊，但這裡距離縣城和省城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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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農民沒心情爬荒山。
城裡的有錢人太遠了，而且距離縣城和省城附近，還有幾個風景區，山路通暢，索道更是從裡到外貫通。
他們根本就不用跑這麼遠看荒山。
沒想到又有人來考察了，不過他卻不抱希望，這種事情已經經曆過太多次了。
每一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村裡人都說這些人又來公費旅遊，旅遊過後，吃點好的，喝頓好酒就走了。
等車隊過去，他開車趕往鎮上。
昨天答應了叫省劇團來演出，他今天準備去省城一趟。
原本計劃收購醫書的事情，隻能往後推了。
中午。
省劇團門口。
王鐵柱剛要往裡走，就被門衛攔下：“你找誰？”
王鐵柱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看門的老漢：“我找你們團長。”
看門的老漢看了一眼煙盒，然後擺擺手：“我不抽煙，戒了。”
王鐵柱看了一眼辦公桌上的煙灰缸，裡麵半截煙頭還冒著煙，顯然是剛剛抽的。
在看桌子旁邊，開了包裝的玉溪扔在那裡。
他頓時明白了，人家是嫌棄他的煙便宜，索性裝進口袋：“團長在嗎？”
看門的老漢上下打量王鐵柱，然後說：“劇團的招聘已經截止了，你走吧，明年再來。”
王鐵柱知道是誤會了：“我是來約戲的。”
什麼？
老頭一愣，隨後站了起來，抽出一根煙遞給王鐵柱：“來，您抽煙，約戲是吧，約幾天，多大的規模？
我這就領你去見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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