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好人”,一個“可憐人”,可能隻有在他弱的時候,他才是個“好人”,是個“可憐人”,因為他沒有能力。
沒有能力攪動風雲,沒有能力反抗,沒有能力報複。
但如果,他一旦天翻地覆,有了能力了?
他會不會成千上百倍的還回去?
誰來轄製他,誰來製衡他?
君不見,那些“邪神”,都猖狂成什麼b樣了!
想到這裡,色空觀上的恒沙,恒沙中的魏野,此刻眼神中當即閃過一絲精芒,接著看向扯嗓子喊的元空,嘴裡調侃道:
“你這“人設”,可相當不吃香啊!”
“快意恩仇,不好嗎?”
“思考那麼多,又有何用?”
“徒增人煩罷了!”
“………”
“你挺煩人啊,小胖子~”
而麵對魏野的調侃,此刻元空倒是一點都沒往心裡去,他望著天上紅日,嘴裡唱著,心裡念叨:
“快意恩仇,那是什麼?那快意恩仇後呢?日子過不過?快意恩仇完了呢?以後會怎麼樣?你考慮過快意恩仇後的日子嗎?你考慮過將……”
“算了…”
元空心裡嘀咕時,仿佛想起了什麼,隨即笑了笑,接著繼續回複道:
“再說說,“催眠”,催眠她們,讓她們自強不息。催眠他人,讓他們選擇擁抱她們,尊重她們。”
“現在的我,能做到,哪怕沒有你的幫助,我也能做到!”
“可是,如果我要實施“催眠”,催眠他人,那要改動的“地方”也太多了,我不止要改動他們的“固有三觀”,還要改動周圍人的“風氣”,“風俗”,“思想”,“態度”!”
“而如果我要實施“催眠”,催眠那個“姑娘”,那我得往那個姑娘腦海裡塞入多少東西,告訴她們貞操不是天,告訴她們女人也可以自強不信,告訴她們不要在意彆人的陽光,告訴她們每個人都可以重新開始……”
“這跟重新塑造她們的心靈,又有什麼區彆,通俗來講,就是我直接捏一個人格出來。”
“而這……”
“如果花費些時間,也許也能做到!”
“可是……”
當即,元空望著那高高的城牆,錦繡長安那模模糊糊的虛影,已經在自己麵前若隱若現,他嘴裡無意識的嘀咕道:
“可是,那也隻是“治標”,不治本。”
“就像是你說的,隻能止一處,不能平天下。”
說的這裡,元空的眼神當即堅韌幾分,這半載所見所聞,已經讓他的心神有些蛻變,如同雛鷹終將展翅,如同傷痕終將愈合……
而就在戲班一行人距離“長安”近在咫尺之時,元空再最後看了一眼那“戲班婦人”之後,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戲班”……
同時,一根通體慘白,質如寶玉,前段如龍探爪,上有五爪,若隱若現的“釘耙”,此刻悄然出現在元空手中。
色空觀上,諸般斑斕汙泥之相,此刻,已有聚合之勢,他們不再拘泥掩埋那色空觀上的“深痕裂口”,反而一躍而起,仿佛想要拚湊些什麼!
“她開暗娼門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