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0章 熱熱鬨鬨_四合院:開局一把槍,禽獸全發慌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070章 熱熱鬨鬨(2 / 2)

月光透過窗戶,照在每個人的臉上,帶著點期待,帶著點緊張,像揣了顆甜甜的糖。誰都知道,明天的鄰裡節,不管能不能得獎,都是這院的一段好日子,一段熱熱鬨鬨、閃閃發光的好日子。

第二天一早,院裡的人比平時起得都早。張奶奶煮了鍋雞蛋,給每個人塞了一個:“吃了雞蛋,穩穩當當。”遠娃媳婦給槐花梳了個新辮子,辮梢係了兩個粉色的蝴蝶結,跟她畫裡的小蝴蝶一樣。小寶穿上小老虎背心,在院裡蹦了蹦,說:“感覺自己能翻十個跟頭!”

弟弟穿著熨得筆挺的褂子,背著書包,裡麵裝著他的唐詩稿子,雖然已經背得滾瓜爛熟,還是想再看看。傻柱把三弦裝進琴套,許大茂扛著攝像機,三大爺揣著他的小本子,說要算算現場有多少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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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時,張爺爺和張奶奶站在院門口,張奶奶叮囑:“彆緊張,好好表現,我們在家等你們好消息。”張爺爺往槐花手裡塞了塊糖:“含著,甜滋滋的,就不怯場了。”

一行人往社區活動中心走,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暖洋洋的。槐花抱著畫板,小寶蹦蹦跳跳地跟在旁邊,弟弟走得穩穩的,傻柱的三弦琴套在胳膊上晃來晃去,許大茂舉著攝像機,嘴裡還在念叨報幕詞。

路上遇見不少街坊,都笑著問:“去參加鄰裡節啊?加油啊!”

遠娃笑著點頭,心裡想著,不管結果如何,能和這些人一起,為了一件事熱熱鬨鬨地忙活,本身就是件再好不過的事了。這院的日子,就像這路上的陽光,亮堂堂的,暖融融的,還長著呢。

社區活動中心的院子裡早擺滿了長條凳,街坊們搬著小馬紮往前排擠,孩子們舉著彩色氣球在人群裡鑽,笑聲像撒了把珠子,滾得滿地都是。舞台搭在院子東頭,紅布橫幅上寫著“鄰裡節才藝展演”,風一吹,字兒跟著晃悠,倒比平時多了幾分活氣。

許大茂扛著攝像機在舞台邊轉悠,鏡頭對著後台的布簾子拍:“家人們看這後台,馬上就要出咱院的明星了!點讚破萬,我給你們直播槐花畫畫的全過程!”

傻柱抱著三弦坐在條凳上,手指在弦上輕輕撥弄,“叮咚”聲混著周圍的喧鬨,倒也自成一派。“遠娃,你說咱這節目能排第幾?”他湊過去問,眼睛瞟著台上正表演魔術的姑娘,那姑娘手裡的絲巾變來變去,引得台下一片叫好。

遠娃正幫槐花調整畫架,聞言笑了:“第幾不重要,你看小寶,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還嘴硬說不慌。”

小寶站在舞台側幕,背著手來回踱,小老虎背心被汗浸濕了一小塊。弟弟拽著他的衣角:“彆踱了,再踱鞋都要磨破了。你看我,一點都不緊張。”話剛說完,自己先打了個哆嗦。

槐花往畫筆上擠顏料,指尖穩得很:“我媽說,上台就當底下都是南瓜,不用怕。”她把綠色顏料塗在筆尖,在畫紙上補了片槐樹葉,葉脈畫得跟真的一樣。

輪到他們上場時,許大茂三步並作兩步竄上台,手裡的話筒有點劈音:“下麵有請咱們胡同最有煙火氣的組合——院裡的春天!他們帶來的節目是……嗯,多才多藝大聯歡!”

台下哄堂大笑,有人喊:“大茂,詞兒又忘了!”

許大茂撓撓頭,朝側幕擺手:“彆笑彆笑,精彩的在後頭呢!”

傻柱抱著三弦先上台,往小馬紮上一坐,清了清嗓子。三弦“咚”地一聲起調,《茉莉花》的旋律慢悠悠淌出來,雖然偶爾有個音歪了點,倒比平時多了幾分熱乎勁兒。台下立刻安靜下來,有人跟著節奏點頭。

接著,槐花推著畫架走到台中央,畫筆在她手裡像長了眼睛,唰唰幾筆,籬笆上的牽牛花就多了抹亮紫,石桌上的茶壺冒出了白汽。她越畫越順,額角的碎發垂下來,沾著點汗,倒添了幾分認真。

小寶跟著音樂翻起跟頭,一個、兩個、三個……翻到第五個時,他特意在空中多擰了下身子,落地時穩穩的,小老虎背心在風裡鼓起來,像隻真老虎。台下的掌聲“嘩啦”響起來,有人喊:“好!再來一個!”

弟弟站在台側,等小寶翻完,背著小手走上前,聲音朗朗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他背得字正腔圓,背到“舉頭望明月”時,還真抬頭看了眼天,引得台下又是一陣笑。

最妙的是槐花的畫,等弟弟背完詩,她正好添上最後一筆——給畫裡的傻柱畫了把三弦,弦上還飄著朵茉莉花。台下的人一看,畫裡的場景竟和台上的一模一樣,連傻柱皺眉調音的模樣都分毫不差,頓時掌聲雷動。

許大茂衝上台,舉著話筒喊:“家人們看到沒!這叫啥?這叫默契!點讚刷起來,讓他們看看咱胡同的厲害!”

下台時,小寶的臉通紅,拽著遠娃的胳膊問:“叔,我翻得好不好?”

“好!比上次在院裡翻得還穩!”遠娃給他遞了瓶汽水,“快喝點水,嗓子都冒煙了。”

弟弟湊過來,手裡攥著顆糖,是剛才下台時一位老奶奶給的:“姐,我背錯沒?我好像把‘處處聞啼鳥’說成‘處處聞雞叫’了。”

槐花笑著幫他剝開糖紙:“沒事,奶奶們都誇你聲音亮呢。你看,我的畫也得了朵小紅花。”她舉起畫架邊彆著的紙花,是剛才工作人員送的。

傻柱把三弦往琴套裡塞,嘴上嘟囔:“剛才有個音沒彈準,早知道多練會兒了。”可嘴角的笑藏不住,路過的街坊拍他肩膀:“傻柱,你這三弦彈得,比戲班子有味道!”

回去的路上,夕陽把他們的影子拉得老長。小寶舉著汽水蹦蹦跳跳,弟弟把糖紙折成小飛機,槐花抱著畫架,畫裡的夕陽正落在院牆上,和真的夕陽疊在一塊兒。

許大茂舉著攝像機,一路拍個不停:“今天的視頻肯定火!你看這評論,都說咱院是寶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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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爺掏出小本子,借著夕陽的光算賬:“上台費每人五塊,交通費兩塊,總共花了……”

“三大爺!”眾人異口同聲地喊,笑聲驚飛了樹梢的麻雀。

快到院門口時,遠遠就看見張爺爺和張奶奶站在老槐樹下,張奶奶手裡還攥著塊布,看見他們就迎上來:“咋樣?得獎沒?”

小寶舉起手裡的汽水:“沒得獎,但奶奶們給我鼓掌了!比糖還甜!”

張爺爺往槐花手裡塞了個熱乎的糖包:“畫累了吧?快吃點墊墊。我跟你張奶奶在院裡擺了桌子,傻柱媳婦燉了肉,就等你們回來呢。”

院裡的石桌上果然擺滿了菜,紅燒肉冒著油光,炒青菜綠得發亮,還有一大盆冬瓜湯,飄著蔥花。傻柱媳婦係著圍裙從廚房出來,手裡端著盤剛炸好的丸子:“快吃快吃,丸子還熱乎著呢!”

三大爺這次沒提算賬,先夾了個丸子塞進嘴裡:“嗯,比活動中心的盒飯香!”

許大茂把攝像機架在石桌上,對著滿桌菜拍:“家人們看這晚餐!紅燒肉燉得爛爛的,丸子外酥裡嫩,這才是生活啊!”

小寶和弟弟比賽吃丸子,你一個我一個,油汁沾得滿臉都是。槐花給張奶奶夾了塊冬瓜:“奶奶,您嘗嘗,這冬瓜是院裡種的,可嫩了。”

遠娃舉起酒杯,跟傻柱碰了一下:“今兒這節目,演得比得獎還舒坦。”

傻柱灌了口酒:“那是!咱演的是日子,不是給人看的戲。”

張奶奶看著滿院的熱鬨,忽然說:“明兒把槐花的畫掛堂屋吧,看著就喜慶。”

張爺爺點頭:“我來掛,找倆釘子,掛得端端正正的。”

夜色慢慢濃了,院裡的燈亮起來,暖黃的光裹著飯菜香,裹著說笑聲,裹著遠處偶爾傳來的狗吠,像床厚實的棉被,蓋在每個人心上。許大茂的直播還在繼續,有人在評論裡問下次演啥,他笑著回:“演咱明天的日子,保準比今天還精彩。”

槐樹苗在晚風裡輕輕晃,新抽的枝椏上,停著隻晚歸的鳥兒,歪著頭看院裡的燈。誰也沒說,但心裡都清楚,這院的日子,就像這棵樹,不用急著長多高,不用急著開花,就這麼一天天地,被陽光照著,被雨水潤著,被這些熱熱鬨鬨的人護著,就挺好。

第二天一早,小寶是被院裡的錘聲吵醒的。他扒著窗戶一看,張爺爺正踩著凳子往堂屋牆上釘釘子,張奶奶舉著槐花的畫,在旁邊指揮:“往左點……再高點……對,就這兒,正正好。”

槐花站在底下,手裡拿著塊抹布,等畫掛好就去擦畫框上的灰。弟弟背著書包過來,仰著頭看畫:“姐,你把我背詩的樣子畫進去了!”

畫裡果然有個背著手的小男孩,站在舞台上,雖然小,卻挺得筆直。槐花笑了:“你背詩的時候最精神,就得畫下來。”

傻柱扛著梯子從外麵進來,梯子上還掛著把鐮刀:“遠娃,今兒天氣好,咱去割點院裡的韭菜,中午包韭菜盒子。”

遠娃從屋裡出來,手裡拿著個籃子:“成,我去叫三大爺,他說韭菜得割三分之一,留著根還能長。”

三大爺果然背著布包在院裡轉悠,聽見要割韭菜,立刻掏出小本子:“我算過了,這畦韭菜能割五斤,包盒子能包三十個,咱院十二個人,每人兩個半……”

“三大爺,割韭菜呢!”傻柱笑著打斷他,“再算盒子都涼了。”

許大茂舉著攝像機,對著韭菜畦拍:“家人們看這綠色蔬菜!純綠色,沒打農藥,割下來就能吃!”

陽光穿過槐樹葉,在地上灑了片碎金,畫裡的陽光正好落在畫框邊緣,和真的陽光連在一塊兒,像畫活了過來。小寶拎著個小籃子跑過去,說要幫著撿韭菜,結果剛跑兩步,就被地上的繩子絆了一下,摔了個屁股墩。

院裡頓時響起一片笑聲,三大爺的笑聲最響,手裡的小本子都顛掉了。小寶爬起來,拍著屁股喊:“不算!我是被畫裡的繩子絆的!”

這話又引來一陣笑,連牆上畫裡的人,好像都跟著笑了起來。風穿過院子,帶著韭菜的清香,帶著槐花的畫香,帶著所有人的笑聲,往遠處飄去,像在告訴全世界,這兒的日子,正熱熱鬨鬨地過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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