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海劫後餘生般嘴角微揚:
“原來如此。”
“好了,你先回去吧。”
“是。”
拓海轉身離去,逃也似地走出了房間。
當門重新關上時,河穀家主長長地歎了口氣:
“直樹,不管怎樣,事情已經發生了,難道還能把拓海殺了嗎?希望我們的懷疑是錯的吧。”
河穀直樹沒有回話,他低下頭,臉上的憤怒逐漸被一種更複雜的情緒取代。他的眼神裡摻雜了愧疚、痛苦,還有難以言喻的疲憊。
……
夜貓和紗織這邊則一片祥和,女生沒事的時候就會約夜貓一起吃吃逛逛甚是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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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紗織童年是在熊本縣度過,返回靜岡縣後身邊沒有發小,加之圈子不大,她在生活中沒什麼朋友。
這次來東京認識夜貓後,非常享受他“中國男友”式的照顧,這是她在日本男性那沒體驗過的經曆,讓其對中國人的刻板印象改變不少。
東京某街角的一家甜品店裡,夜貓和紗織麵對麵坐著,桌上的拿鐵冒著熱氣,店裡循環播放著溫柔的爵士樂,氛圍愜意而放鬆。
“白羽君,你們中國男人會主動給女生拿包嗎?”
紗織托著腮,眨著亮晶晶的眼睛,臉上帶著幾分好奇。
夜貓剛喝了一口咖啡,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問題逗笑了,放下杯子回道:
“不一定吧,也分人。不過,至少我覺得,既然跟女生一起逛街,幫忙拿包是很自然的事情。但是,在日本我沒看過這樣的情況。”
紗織歪著腦袋想了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日本男生不會這樣做哦,他們覺得幫女生拿包很奇怪,甚至有點丟臉。”
夜貓笑而不語,來日本大半年,這種情況也略知一二,文化差異的事他不做評判。
紗織則不這麼看,她發現夜貓身上的確有很多跟日本男人不一樣的地方。
這個中國人不隻是會主動幫她拿包,還會在點餐時問她想吃什麼,而不是像日本男生那樣默認女生自己決定;他會在等紅綠燈的時候站在她的外側,為她擋住迎麵駛來的車輛,而不是習慣性地走在自己的軌跡上。
這些細節,讓紗織感覺很新鮮,也很意外。
“白羽君,中國男女約會都是男生買單嗎?”
她又問道,語氣裡帶著幾分揶揄的意味。
夜貓笑了笑,點點頭:
“大部分情況下,是的。”
紗織瞪大了眼睛:
“真的啊?那不是很,很……”
“還好吧。”
夜貓聳聳肩接話,
“其實現在年輕人也有aa的,或者男生請一頓,女生請一頓。不過,傳統觀念裡,男生請客確實更常見。”
“難怪你每次都搶著買單。”
紗織輕輕歎了口氣,低頭用勺子攪拌著咖啡,努努嘴輕聲埋怨,
“日本男生可不會這麼主動。”
夜貓笑了笑,沒繼續解釋。在中國,男生請客被認為是一種表達關心的方式,甚至可以說是一種責任感的體現。
但在日本,情況就不同了,許多男女更傾向於aa,認為這才是平等的表現。
“白羽君,你們中國男人為什麼對女生這麼好啊?”
紗織眼睛裡閃爍著獵奇的光芒。
夜貓被這個問題問得一愣,隨即笑了:
“你是說我對你好,還是說中國男人對女生好?”
“哈哈,都有吧。”
“哈哈哈……”
他倆在一起的氣氛相當融洽。
……
二人沒有相約的日子裡,夜貓會到公司工作。
美惠則貼心地把與德川家合作的準備事項暫停了,而安排他協助渡邊係長那組的工作,隻為讓夜貓多和活潑好動的莉子接觸,儘快調整好心情。
得知自己的項目被暫停,優杏心急如焚找美惠理論,可想而知並沒有得到任何解釋。
“優杏係長你就彆管了,有些事不方便說,總之和德川家的合作過段時間再說。”
美惠這麼做一是為了夜貓,二是大名世家出事的檔口去求合作必定效果大減,不如按兵不動避免去觸黴頭。
就在優杏還要爭辯什麼的時候,秋奈火急火燎地衝進辦公室。
“課長,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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