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你怎麼在這?我們山口組的事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
東野雖然不敢動夜貓,但這麼多小弟看著也不甘輸了氣勢,挺直了腰板語氣十分強硬。
“哦,我就是路過,看你們幾個出來掃垃圾,感覺山口組沒落了呀。”
“混蛋,我們這是為民服務。”
東野還想解釋什麼,夜貓則冷哼一聲撇撇嘴,做了個瀟灑的揮手,像趕蒼蠅似的:
“好了好了,你們繼續清理垃圾,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他雙手枕著後腦吹著口哨,頭也不回地穿過山口組人群徑直而去,時不時從遠處傳來他的幾聲大笑,氣得一眾山口組員牙根癢癢。
“巴嘎!”
東野見他走遠,狠狠將手裡的鐵鏟“啪”地一下砸到地麵,火星四濺。
回到公寓,夜貓情緒又低落了下來,他坐在床頭發呆,不知道明天該怎麼辦。
“先轉讓奶茶店,再辭職……”
夜貓默念著哥哥白莽交代他的事,開始在心中盤算著回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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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轉,轉給誰?”
他沒有絲毫頭緒,正在煩亂之際手機鈴聲響起。
“喂,白羽君。是我,花子。”
電話那頭的聲音讓夜貓腦子清醒了許多,他這才注意到來電人正是德川二小姐。
“原來是花子啊,你找我什麼事?”
儘管有點意外,但他此刻沒心思多想。
“喂,白羽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堂堂……”
“少廢話,有事說事。”
“哦,我想約白羽君明天去登富士山。”
二小姐被夜貓的氣勢鎮住,本想壓他一頭的語氣頃刻平和了不少。
“是嗎?”
夜貓記起幾個月前他和龜田大叔去山梨縣看梨梨佳女團表演時,二小姐中途來電表示等富士山“開山”了,她要和自己一起登山的。
“沒問題,如果花子你有興趣我可以陪你去。”
夜貓想了想,當初他是靠德川家找到的奶茶店門麵,靠德川家介紹律師解決生意上的相關法律問題。現在要離開日本回國,他怎麼也得和德川家打個招呼交代一下再走。
“哎,怎麼好像還不太情願的樣子。哼,本小姐不和你計較,明天早上我派車去接你,白羽君給個地址吧。”
因為佳雪的事,二小姐近期心力交瘁。德川家出動了很多人,耗時耗力最後沒有任何結果讓她煩悶無比,便想著約上夜貓登山解悶。
“好。”
夜貓沒有多言掛了電話,早早洗澡後入睡。太多的事既然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他打算明天再請二小姐解惑。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德川家的車便到了夜貓指定地點將他接上,快速離開東京市區一路向西直奔靜岡縣的富士宮市而去。
七月底的富士宮市,空氣中帶著一絲微濕的熱浪,彌漫著夏日特有的氣息。
街道旁的櫻花樹早已褪去了春天的粉色華服,換成了枝葉繁茂的景象,仿佛撐開了一個個綠色的涼棚。
街頭巷尾,不時傳來蟬鳴聲,一隻隻夏蟬的聲音格外響亮,像是大自然用一場聲樂會演奏出的音律,更像是在熾熱的空氣中織起一張細密的網,喧囂、和諧的同時讓人無處可逃。
偶爾有風吹過,帶來富士山腳下涼爽的氣息,拂過臉頰,讓人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而那座沉默莊嚴的富士山,就像一位睿智的老人,在藍天白雲下的不遠處靜靜矗立。
七月底的富士山,山頂仍殘留著一抹白雪,如同少女發髻上的玉簪,給人以絲絲涼意。
陽光照耀下,山體的輪廓格外清晰,雲霧偶爾繚繞在山腰處,猶如仙境般夢幻。
富士宮市的居民習慣了這座大山的存在,不管是晨曦初照還是落日餘暉,它都像一位靜默的守護神,注視著這片土地。
此時正值登山季,街頭不時能見到三五成群穿著登山服、背著大包的遊客,臉上帶著興奮與期待,仿佛即將開始一場人生冒險。
在這裡,富士山不僅是一處風景,更是信仰與寄托。無論是街角的咖啡店裡,還是神社的參道上,人們時不時會抬起頭望向它,眼神中帶著敬畏和依戀。這是一種無形的情感連結,是日本人的精神原動力。
司機中途沒有停車,而是一口氣開上山,直接上到“五合目”停車場。
“嗨,白羽君你來了。”
剛下車,夜貓順著聲音望去,二小姐身著登山服,手持登山杖在一旁靜靜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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