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金寶“噌”地從椅子上彈起來,摸著光頭,臉上堆滿諂笑迎了上來:“我是孫子,您幾位都是老子……”
“哼!”秦昊瞥了他一眼:“你謝金寶行啊,有了手榴彈,你是不是連刀都不會用了?說,這次浪費了多少手榴彈?”
謝金寶塌著腰,臉上的肥肉笑成了菊花:“用刀哪有那玩意兒痛快?再說,當時不是離得遠麼……”
“少廢話,”秦昊在梁輔升和武衛國的相迎下落座,示意他們坐下,隻留謝金寶站在身前:“說說。這次你帶了多少人?折了多少?”
謝金寶摸摸光頭,有些難為情:“帶了……一百五十人。死了八個,傷了二十三個……”
“你她娘地還有臉說?”秦昊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哐當直響:“你要人給人、要錢給錢,要地方給地方,就是差老子把你供起來了!你就給老子練出這樣的兵?”
謝金寶不敢看秦昊,隻是低聲嘟囔道:“主要是……訓練時間太短了,還不到一個月……”
秦昊冷笑一聲:“還找借口?我問你,現在能用的還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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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金寶立即挺直身子:“報告大人!能戰者一百五十……四十二人!正在訓練的還有兩千!”
梁輔升聞言,心中暗自一驚。
他深知秦昊選拔兵士的標準極為嚴苛程度。
僅要身強體健,更要身家清白、絕對可靠。
謝金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拉起這樣一支隊伍,已屬難得。
他怕秦昊訓斥過甚,忙出聲勸慰:“謝將軍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有此成績,已是不易。”
要是他對謝金寶足夠了解,肯定知道自己這麼想純屬多餘。
秦昊看了梁輔升一眼,也不點破,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這才道:“怎麼,還不滾蛋?難道想留下來邀功?!”
謝金寶如蒙大赦,臉上諂笑更盛:“得令!屬下這就滾……”
待他退出去,梁輔升才躊躇著開口:“大人,此次行動太過危險了一些。若非謝將軍和吳將軍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我明白你的擔憂。”秦昊擺擺手:“我既然敢去,自然有所準備。”
他說著,將手裡的記事本遞給梁輔升:“這是孫杵的口供。”
梁輔升接過來,眼中閃過喜色:“都招了?”
秦昊點頭,輕輕歎了口氣:“觸目驚心啊!樁樁件件可謂是罄竹難書。你看完之後,做到心中有數,然後封存起來。”
梁輔升神色一下子鄭重起來:“下官明白。”
隨即又聽出了秦昊的話外音,他頓了頓,又道:“大人的意思,是暫不公開審理孫杵?”
公開審理漕幫二當家,特彆是對方已經認罪伏誅的情況下,對提振百姓信心、穩固秦昊在淇縣的局麵大有裨益。
秦昊點頭:“時機還不成熟。”
梁輔升雖然心中疑惑,但見秦昊主意已定,也不再多言,隻是道:“下官一定照辦。不過,有句話下官思慮已久,不知當講不當講。”
“梁大人但說無妨。”
梁輔升略作沉吟,整理了一下思路:“此次抓捕孫杵,固然是一大收獲。但下官總覺得,是否有些操之過急?至少我們還未做好與漕幫全麵開戰的準備。”
秦昊再度點頭:“你說的很對。按原計劃,我本打算放他走。”
梁輔升一愣。
“但他傷成那樣,放也跑不掉。”秦昊苦笑:“何況,好不容易抓到這麼條大魚,要放他走,我也舍不得。”
“下官並非認為不該抓孫杵,隻是擔心倉促與漕幫開戰,我們準備不足。”
“我明白。”秦昊輕歎道:“但我們沒準備好,他秦是非難道就準備好了?適逢其會又事發突然,唯有快刀斬亂麻才是上策。”
梁輔升歎道:“下官是憂慮眼下千頭萬緒,糧價暴漲、災民待賑、新區征地、民夫征召、錢糧籌措……樁樁件件都迫在眉睫。此時與漕幫開戰,恐怕分身乏術啊。”
“是啊!”秦昊長身而起,重重呼出一口氣,“我也想按部就班,一樣樣解決。可是時不我待啊!”
說著,他對武衛國道:“家裡的事就交給梁大人了。武主任,隨我出去一趟。”
“是!”武衛國立即出去備馬。
“大人一夜未眠,不如先歇息片刻,下午再去……”梁輔升勸道。
秦昊搖頭:“現在我們要和秦是非搶時間。隻有在他反應過來之前,把該做的事情做完,我才能睡得安穩。”
梁輔升張了張嘴,最終沒再勸阻:“大人可是要去解決金水湖之事?需不需要下官配合?”
“金水湖的事暫且不急。”秦昊擺手:“當前還是以新區建設為重。拖延了這麼久,是時候動工了。”
梁輔升雖不知道秦昊指的是什麼,但他深知對方定有深意,便不再廢話,躬身領命:“下官明白。”
秦昊走到門口,忽又停下腳步,回頭囑咐道:“還有一事。立即起草告示,全縣張貼:即日起,淇縣糧食許進不許出!凡有囤積居奇、哄抬物價者,嚴懲不貸!”
“下官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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