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對戰穹蒼動手?”
獸皇神情激動地道。
“沒錯。”
蕭寒點頭:“根據你們提供的消息,戰穹蒼這人可謂是恒淵太上皇的左膀右臂。”
“如能將他先行除掉。”
“無異於斬了恒淵太上皇一條胳膊。”
“這件事,我親自來做。”
“而且會做的聲勢浩大,讓整個恒淵皇族都知道。”
“在事情鬨大的同時。”
“柳巡察使還能將你如今還剩下的至親,悄無聲息的轉移出來。”
“這是第一層用意。”
蕭寒話說完。
獸皇和柳欣荷一直盯著他。
已經迫不及待等他後麵的內容了。
蕭寒繼續道:“而第二層用意,自然就是殺了戰穹蒼後。”
“既能提振我方的士氣。”
“同時也能給另外三位巡察使一點信心。”
“讓他們知道,選擇脫離恒淵皇族,並非真的無路可走。”
“否則,這平白無故的讓人背叛。”
“彆人又不是傻子。”
“雖說日常生活中,是會受到一些排擠和針對。”
“可這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可背叛就真是要死人的大事,沒有足夠的籌碼,人家可不會那麼配合。”
聽完蕭寒的話。
獸皇和柳欣荷紛紛點頭,認為蕭寒說的有道理。
“那我們趕緊行動吧。”
柳欣荷說道:“我去聯係另外三個巡察使,旁敲側擊一下他們有沒有離開皇族的意圖。”
“另外,我再動用我的關係。”
“儘可能打探一下,戰穹蒼最近一段時間的行動。”
聽見這話。
獸皇不禁道:“等下,你不是被排擠在外的邊緣人物嗎?”
“你還有關係可以打探到戰穹蒼的行動?”
“你是在開玩笑吧!”
雖說雙方現在。
一定程度上已經互相諒解。
但二人說話時,還是會不自覺地針鋒相對。
對此,蕭寒選擇視而不見。
他沒理由要人立即放下仇恨,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稱兄道弟。
那也太強人所難了。
柳欣荷沒在意獸皇的諷刺。
她道:“你們有所不知,戰穹蒼實力在恒淵皇族內,僅次於恒淵太上皇。”
“故而剛愎自用,目中無人。”
“他從來不隱瞞他自己的行蹤,想要打聽他的動向其實並不難。”
“尤其……”
柳欣荷目光看向獸皇。
“這次獸皇為了殺前任恒淵皇,自己中毒受傷的消息,已經人儘皆知。”
“但知道你已經痊愈的人,幾乎沒有。”
“在這種情況下,戰穹蒼更不會擔心什麼,他隻會更加肆無忌憚。”
“所以想要打聽到他的行蹤。”
“並不是什麼難事兒。”
聽見這話。
獸皇便不再揪著這事兒不放。
但他看向蕭寒道:“蕭寒兄弟,那我要做什麼?”
蕭寒想了想,道:“你要做的事情也不難。”
“前往各地,將分散開來的融合獸人全部集合起來。”
“真想完全推翻整個恒淵皇族。”
“僅憑我們幾人是不夠的,就算後麵幫忙找東西,也需要人手。”
“找東西?”
獸皇一臉疑惑。
蕭寒卻笑道:“這個不著急。”
“咱們先按照當下的計劃做,後續還有什麼彆的計劃,到時候咱們再商議。”
“行,我沒問題。”
獸皇點頭道。
柳欣荷也點頭:“我也沒什麼異議。”
“那咱們行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