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你目前不要輕舉妄動,你的計劃可以是控股海躍集團,可以讓海躍集團改頭換麵改變風向,但我的股份和薑國棟你彆動,我總感覺風雨欲來,會有大事發生。”我最後提醒柳如煙。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會一步步去做。”柳如煙答應道。
“另外就是,你要控股就是得罪老餘和孔秋萍,他們無法和許承運交代,所以我明天必須去找老餘,去聊聊怎麼破這個局,包括薑國棟,我應該怎麼贖回我的股份,我感覺這個局很難。”我繼續道。
“行吧,不過你應該沒錢贖回你的股份,所以我這邊要加緊了。”
“不說了,今天很晚了。”
“許小姐在你身邊呢?”
“不在,我不知道現在該怎麼麵對她,要是許承運知道他的利益泡湯,知道真相,我不知道雪晴會怎麼看我。”
“對不起餘楠,我毀了你和許小姐的婚事,雖然我恨薑婉瑜,但許小姐,是我誤傷。”
“彆說這些了,事情現在這麼大,總要解決。”
...
後麵的時間,我和柳如煙又聊了幾句,這才將電話掛斷。
這次去柳州大家都累了,我相信許雪晴回家也需要休息,她已經好幾天不陪父母了。
第二天早上,我抵達盛世集團,就來到了餘德盛的辦公室。
餘德盛支開秘書,他給我倒了杯茶。
“怎麼了?彆告訴我柳小姐托大了,爛攤子不好收場。”餘德盛在我對麵的沙發坐下,笑眯眯地看著我。
“老餘,我現在最擔心的是許承運,你答應許承運的事,現在怎麼解決?”我問道。
“我能怎麼解決,那兩幅畫就當是借資三十億的利息,我會告訴許承運,說我被柳如煙耍了,我幫她控股了海躍集團,然後沒想到柳如煙過河拆橋,我也沒辦法呀!”餘德盛攤了攤手。
“就這麼簡單?”我眉頭一皺。
“那我能怎麼做?我都顏麵儘失了,我肯定去找許承運賠禮道歉。”餘德盛繼續道。
見餘德盛這麼說,我歎了口氣。
餘德盛饒有興趣地看著我,他遞給我一根煙:“我說你不會還想著娶許小姐吧,就目前這個情況,他許承運如果還把女兒嫁給你,我拿頭見你!這麼說吧,你和許小姐的事無解!根本就沒任何解決的辦法!”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我沉聲道。
“除非你真的和柳小姐合作,你也得到了海躍集團的股份,然後你把股份再轉給許承運或者許小姐,如果是這樣的話,許承運會咽下這口氣,他可以既往不咎,但問題是,柳小姐會把股份給你嗎?會讓你給許家人嗎?我相信這不可能!”餘德盛笑眯眯地說道。
“可是老餘,我和薑國棟的協議簽的是三個月,三個月我拿不出五十億,我的股份就是他的!”
“對呀,拿不出錢股份就是他的,所以你讓柳如煙拿出五十億呀,不然你什麼都沒有了。”
“問題柳如煙很難短時間靠賣項目湊一百個億!”
“她不是很會騙嗎?讓她再去騙,去騙一百億填這個窟窿,反正我這邊有協議,錢不還給我,我直接走司法程序,當然我也會直接找柳山河,她既然生個這麼個女兒,那就女債父償,以我和老宋的商界地位,要打壓他寧河集團還是有點底的,我可以讓柳如煙持有的寧河集團股份貶值,讓她兩頭落空!”餘德盛猛吸口煙。
“什、什麼?”我臉色一變。
“她柳如煙要是成功了,就是我餘家的自己人!她要失敗了欠錢不還,我就痛打落水狗,我已經很久沒遇到這樣的對手了,我倒是要看看這丫頭的成色!”餘德盛繼續道。
“這是你和孔總監昨晚我走後商量的結果?”我眯起眼。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無財等同無能!該抹殺就抹殺,免得礙眼!目前柳如煙得勢,有機會掌控海躍集團,但要看她如何迎風而立,她一旦倒下去,那便會有無數人去踩她!其實不光光是我,她得罪的人太多了,許承運也會遷怒她!”餘德盛彈了彈煙灰,他站起身,對著窗台走了過去。
見餘德盛表情陰沉,我將煙放在一邊:“我的股份不能落到薑國棟手裡。”
“你說柳如煙會不會拉攏薑國棟合作項目,盯上你的股份?”餘德盛突然轉身,冷笑地說道。
“你!”我雙眼大瞪。
“看來我猜對了!哈哈哈哈!”餘德盛哈哈一笑,他笑道:“餘楠,這個女人真是個狠角色,她簡直是扒皮抽筋不吐骨頭,表麵幫你要回股份,其實你的也會變成她的,你很可能被她吸乾!”
“什麼意思?”
“空手套白狼,一物換一物,拿著彆人的錢和公司去獲取自己的利益,到處的畫大餅,這丫頭真是柳山河的女兒嗎?不可能吧!我怎麼感覺她很像我年輕的時候?可是不對呀,我和柳夫人沒瓜葛呀?”
“看來我找你根本沒用。”我站起身。
“餘楠,如果柳如煙真和你一條船,那麼這一次你很關鍵,如果她是假惺惺的要你配合,那麼你會死的很慘,你要知道你現在已經沒底牌了,一張底牌都沒有!”餘德盛警告道。
最後看了餘德盛一眼,我離開了餘德盛的辦公室。
...
臨近下班的時候,我想起了王靜怡。
王靜怡之前說隻要有事就找她,而現在我遇到問題了。
可是我單獨見王靜怡真的好嗎?除非我去拜訪王富山,去王家做客。
想起這,我拿起手機,給王富山打了個電話。
目前海躍集團內部的事還沒發酵,知道的人並不多,我相信我和王富山的關係沒那麼糟,加上之前我和王輝王靜怡還出去旅行過。
“喂,餘楠,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王富山那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王伯伯,我們好像很久沒一起吃飯了吧?”我笑道。
“哈哈哈哈,確實有一陣子了,怎麼了?你要和我喝兩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