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吵起來就放狠話,放完狠話就握手言和,大佬都是這樣的嗎?
不過許承運有一句話說的不錯,那就是‘和氣生財’。
兩人再次坐回座位,許承運主動給餘德盛倒了杯酒,接著看向我道:“餘楠,不是我不讓你和雪晴在一起,而是你現在連盛世集團的股份都落到了薑國棟的手裡,你說你還不上那五十億,那你怎麼辦?你彆告訴我你想從我這裡拿錢去補薑國棟,我沒那麼多錢!”
“許叔叔你這話說的,我當然不會問你拿錢了,上次你能拿三十億已經很不容易了,你怎麼可能還有五十億。”我忙道。
“說什麼呢,你許叔叔怎麼可能沒五十億,鴻隆集團賬麵上的資金厚的很呢,隻是要動用會很麻煩,要經過董事會的決策的!”餘德盛立馬開口,接著對許承運笑道:“是不是呀老許,我說的沒錯吧?”
“你彆給我臉了,我沒那麼多錢。”許承運無奈一笑。
“不是你沒,是你拿出來會很麻煩。”餘德盛拍了拍許承運的手背,接著道:“可是老許,如果我們真沒五十億,餘楠也沒了他十個點的股份,你還會把女兒嫁給餘楠嗎?”
“你覺得呢?我是不知道柳如煙懷孕的事!現在知道了,你覺得還有可能嗎?我女兒可是大家閨秀,你讓她嫁給一個有孩子的男人?這不是打我臉嗎?”許承運忙道。
“婚姻不是兒戲,你有這麼說我理解。”餘德盛點了點頭。
就在餘德盛和許承運說話的時候,許承運的手機響了起來。
見到來電,許承運皺了皺眉,接著接起電話。
“喂?”
“是你!”
“我懶得和你這個小輩說話!”
也就沒幾秒鐘,許承運掛斷了電話。
“誰?”餘德盛問道。
“柳如煙!”許承運看了我一眼。
“柳丫頭找你了?”餘德盛上下打量許承運。
“剛剛我找柳山河,為的是敲山震虎,這不,柳如煙找過來了。”許承運淡淡地開口。
“她找你說什麼了?”餘德盛問道。
許承運拿起酒杯抿上一口,接著說道:“不管她想說什麼,都不能給她機會,隻有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哈哈哈哈,我說老許,你找柳山河那個電話立竿見影呀!”餘德盛哈哈一笑。
“占不到便宜就嚇唬一下唄,你們以為我真吃飽沒事去搞寧河集團?沒有利益的事做了有什麼用?”許承運攤了攤手。
“也是,不過柳丫頭突然找過來,就不簡單了,就柳山河那個臭脾氣,他肯定會對柳丫頭施壓,而這麼一來,我估計”餘德盛說著話,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
“什麼意思?”許承運皺起眉頭。
餘德盛拿起酒杯,他碰了一下許承運的酒杯,接著笑道:“老許,你彆看柳如煙控股了海躍集團,她現在可是騎虎難下。”
“騎虎難下?我說老餘,她可是空手套白狼,你知道控股海躍集團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她想怎麼做都可以,她要賣項目就賣項目,她想罷免誰就罷免誰,現在的她,在海躍集團可以說是一手遮天!”許承運立馬道。
“一手遮天?”餘德盛嘴角一揚,他笑道:“老許呀老許,你看到的是一手遮天,但我看到的,是內憂外患!”
“內憂外患?怎麼說?”許承運驚訝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