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紅梅感覺自己百口莫辯,倔脾氣一下子被激了起來。
她上前一步,瞪著湯圓咬牙切齒道:“是不是非要我一頭撞死在這裡,你才肯相信我們?!”
範香君大驚,連忙上前拉住範紅梅,她心裡非常清楚,以範紅梅衝動的性格,很有可能真的會做出這種傻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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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姐,我們不用跟他解釋了,”範香君勸說道,又轉頭看向湯圓,冷冷說道:“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直接報警吧,讓警察來還我們清白。”
湯圓晃了晃那顆光頭,無所謂地說:“行啊,警察一查就清楚了。”
範香君幾步衝到趙光明麵前,“趙哥,你打電話報警吧。”
趙光明見她眼中淚光盈盈,卻強忍著不讓淚水滾落,突然覺得她這副倔強的模樣,和記憶中的某個人非常相似,不由得心生愛憐。
“不用報警!”趙光明沉聲說道,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緩緩地環顧了下四周,提高音量說:“都彆再說了,我相信她們,這件事到此為止!”
剛才他不插手,是想到如果過早地乾涉,有可能會有包庇的嫌疑,從而坐實兩姐妹的罪名,這樣豈不是幫了倒忙?
現在,該是時候收場了。
範香君聽到趙光明這樣說,委屈的淚水瞬間噴湧而出,順著臉頰流淌下來。她忍不住掩麵而泣,細碎的抽泣聲從指縫間零散地傳了出來。
他說相信她!他在為她撐腰!這讓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
為了他這一句話,她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為他生,為他死,以報答他的這份信任!
眾人見趙光明說得如此斬釘截鐵,也開始轉變了態度。
有人附和說:“是啊,肯定不能報警啦,要是讓警察知道這裡挖出了銅錢,就算最後找到了,也肯定會被上交的。要是找不到更麻煩,我們都成了嫌疑人,整天被警察叫去問話,還怎麼乾活啊?”
“就是,就當沒發現什麼銅錢啦,反正也沒啥什麼損失……”
有人責備湯圓道:“凡事都要講證據嘛,你怎麼能平白無故去懷疑人家女孩子呢?”
湯圓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我也隻是隨口說說而已,希望兩位妹子不要往心裡去哦。”
範紅梅瞥了一眼湯圓那張虛偽的笑臉,心中的不滿在翻湧。
他剛才的那副模樣,分明就是鐵了心要給她們倆定罪,哪有半分像是隨便說說的樣子?真想不通什麼時候得罪了這個湯圓,竟然讓他如此不近人情、不通人性!
儘管心中有萬般的委屈和不滿,卻又不好發作,不然顯得自己太過小心眼了。
一場鬨劇終於收場了。這時,大家突然感覺到饑腸轆轆,於是紛紛拿碗吃飯。什麼都是浮雲,填飽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次日中午,請假的朱平回到了住處。
湯圓一看見他,就嘲弄說:“豬兒蟲,我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朱平有些莫名其妙地問道:“你這話是啥意思?”
湯圓解釋道:“出大事了,昨天銅錢被人翻牆進來偷走了。”
朱平張大嘴,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怎麼可能?我才走一天,就發生了這種事?”
旁邊有人調侃道:“對呀,誒,豬兒蟲,不會是你偷偷拿走的吧?”
朱平笑著說:“彆開玩笑了,我要是拿走了,還回來乾啥?直接回老家去啦。”
他一邊說著,一邊看向那道高高的圍牆,補充道:“圍牆這麼高,我又不會飛,怎麼進得來呢?”
湯圓接口說道:“是啊,一般人都翻不進來,但銅錢卻丟了,大家也很都奇怪呢……”
範紅梅聽到湯圓的話,心裡湧起一股怒火。這個死光頭,一有機會就興風作浪,說話陰陽怪氣的,是認為她們好欺負嗎?
她咬了咬牙,準備衝上前去找他辯論,卻被一直留意她舉動的範香君扯住了衣袖。
“彆理他,四姐,我們清者自清。”範香君低聲說道,聲音堅定有力。
範紅梅雖怒氣難消,卻也明白,就算她上前去辯論,也是占不了半點便宜,還不如不理會他。
她遠遠地瞪了湯圓一眼,氣衝衝地回房間去了。
範香君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對那幾人的議論聲充耳不聞。
她非常清楚,儘管這件事情被趙光明壓了下來,但在某些人的心裡,仍然存在著一些不滿的情緒,而且她們的嫌疑並沒有完全消除。
如果天天為這事去爭辯,隻會顯得不識時務,令人反感,也讓趙光明為難。
有些事情,你越是在意它,它越會不斷放大,擴大影響力,倒不如選擇聽之任之,時間長了,失去關注的滋養,它就會慢慢消散,最終遺忘在歲月的長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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