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這地方就是防水做的不錯嘍。”時榫低頭看向有些落寞的哨所建築,“既然沒死,那他們是還在裡麵?是有地下室?”
光鏡瞅他一眼,撇撇嘴,“還挺能猜。”
“另一個呢。”時榫問。
光鏡不解,“什麼另一個。”
“跟你一塊兒的,那個叫凡七的隊員怎麼不在。”
時榫說完,就發現光鏡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
“你不會不知道她是個奶媽吧?”
時榫:?
隊伍裡有奶媽,說實話時榫還真就不知道。
他連隊伍裡幾個人的能力都還沒弄明白,怎麼可能知道有奶媽在,難怪這倆明知有風暴,偏還搭檔跑海邊來了。
奶媽沒戰力,躲地下室也正常。
時榫剛要開口,忽然間一愣,他抬頭,目光灼灼的看向遠海。
與他同樣反應的光鏡慢了一步,在他抬頭時才像感受到什麼一般,轉頭看向同一個方向。
“……這什麼東西!”
依賴著雲層間閃爍的電光,二人看到了那座在海麵肆掠的龍卷風被劈成上下兩半,呈現出上實下虛的詭異形態。
饒是光鏡再見多識廣也有點懵。
這是風劈了腿?
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標準得不能再標準一個龍卷風呢,怎麼一個沒看就變成這麼個狗啃的鬼樣了?!
下麵那一層層的風呢??
就在二人不明所以之際,那消失的龍卷風所在位置之後,海下忽然有白光大放。
發出白光的海域距離遠,但這種類比黑暗中一束光的存在,卻是萬分耀眼的。
哪怕海底火山噴發後的水質渾濁,但白光就這麼在水裡一照,水裡但凡有個活物,那還真就看得清。
譬如,在那團白光中遊走的巨物。
隻一個輪廓,十幾裡的距離,還能看到,隻能說那玩意兒體型實在不一般。
光鏡盯著那若有若無的輪廓沉吟,“那水裡的東西看起來有點眼熟。”
時榫偏頭瞅他,“是什麼?”
光鏡想了想,忽然一錘手,恍然大悟,“啊,是那隻水母!”
水母?
時榫微愣,旋即便扭頭去比對。
嗯,不說沒覺得,一說他還真就覺得有點像了。
時榫忽然想到了隊員們曾說過的冥海水母,那隻據說就在這片海域紮根的s級異種。
所以,是這隻嗎?
時榫詢問,“你是說那隻s級冥河水母?”
“水母是水母,是不是那隻冥河水母我可不肯定。”話雖這麼說,但光鏡臉色卻肉眼可見的和緩不少,“不過這麼個大家夥,除了它,這裡也不會存在其他這樣體量的異種了。”
“你似乎很慶幸?”時榫觀摩著他的臉色問道。
光鏡:“你覺得就眼下,是來一隻熟悉的,還是不熟悉的大家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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