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這樣想著,他漫不經心地往家走去了。
何雨柱領著雨水返回家中,因為先前在三大爺家閒談了一會兒,他們的餐後談話還沒結束,肚子已經消化得差不多了。
正午的時分,孩子們吃完飯往往會犯困,因此雨水平靜地回到了自己的小床邊,昏昏沉沉地打起盹來。
至於何雨柱,則是在屋裡環顧一圈,思考起了新的計謀。
何大清離開後,房屋就一直未能清理,地板上散亂堆放著一些雜物。
所以,何雨柱並沒有休息,拿起稻草編成的掃帚,粗略地掃了一遍屋內。
完成了這些瑣事,他才回到自己的床鋪上。
在這個時空裡,他已經度過幾天,漸漸習慣了這個時代的生活。
雖然相比後世而言,生活簡單,但他能夠體驗這個年代的火熱歲月,對於何雨柱來說,也是難以形容的樂趣。
現在他在鴻賓樓擔任大廚,月薪有三十八萬,再加上每天都帶些食材回家,維持他自己和雨水的生活,已不再費力。
然而,儘管如此,何雨柱並不因此放鬆。
在這樣的時代,即使擁有超凡的能力(指金手指),他也明白要萬分小心地活下去。
"倒是那兩套房子,還得找個合適的機會過戶一下。
"他在腦海中想起當前居住的房產。
當初何大清逃走時,僅僅留下了那張紙條,連房子都沒有正式過戶。
雖然房子是父親遺留下的,但如果手續未辦妥,總會讓他感到不安。
然而,這件事情不必急於一時。
軍管會還未解散,街道辦事處等相關機構尚未設立,他計劃待到年終軍管會解散後,再到那裡辦理過戶。
在此之前,他需要繼續在鴻賓樓工作賺取收入,最好能攢點錢購買一棟的房子,從四合院搬出來。
這樣做,待特殊時期來臨,何雨柱和雨水也會有自己安全居住的地方。
避免因偶爾享用美食被鄰居窺視,徒增麻煩。
低調為本,沉默如金。
午後三點,何雨柱朦朧間醒來。
他略感迷茫地起身,看見雨水不知何時已經醒來,在旁邊的長椅上坐好,兩條短短的小腿還未觸碰到地板,緊握著語文課本,專心致誌地看著書頁。
他暗暗想,雨水這個小姑娘竟然這麼愛學習?原來她感受到哥哥最近的變化,也開始懂事。
看哥哥日複一日辛勤勞動,她希望能幫助分擔,雖然年紀尚小,但她記住了哥哥的話語,知道要認真學習以創造更好的生活。
"哥,你醒了啊。
"背後傳來雨水轉過腦袋的呼喚。
何雨柱穿好鞋子來到她身邊,輕輕撫著她的小腦袋說道"恩,雨水進步了不少,聽哥哥的話了嗎?"
如果雨水能保持這樣努力的態度,憑她的才華,在這個時代的高校,極可能考取不錯的成績。
"今晚上哥要去師傅家吃飯,你要鎖好門等我帶飯菜回來哦。
"
"柱哥,你在家裡,雨水一定會乖乖聽話的。
"聽到哥哥的表揚,何雨水內心歡喜無比。
見到此情此景,何雨柱點頭應和,接著走向廚房。
他找出一根草繩,心念一動,在係統空間中將那條捕獲的最大鯉魚取了出來。
第一次拜訪師傅,除了兩瓶茅台之外,這條三斤重的鯉魚也是不錯的禮物。
在空間內清點此次垂釣成果,除去帶給師傅的和留給三大爺的,還有十四條魚,其中九條是鯉魚,五條鯽魚。
其中有的隻有一斤重,有些則超過兩斤,總重量大致有十七八斤。
這些魚自然不必自家全部消耗,如今他每天都從鴻賓樓帶回兩道菜品,實在沒必要再依賴這幾條魚作為主要口糧。
何雨柱盤算著,可以去市場賣給漁販子,按照市場價格至少可以賣出五萬多元,相當於額外收入。
在家裡又逗留片刻,雨水分析那些語文課本,不懂就向何雨柱詢問。
由於何雨柱前世曾為大學生,教授小學的課文自然不在話下。
況且原身份本就是初中,教導小學生不會有質疑聲。
在指導了她一些時日後,何雨柱發現,雨水這個丫頭的智商很高,僅識字一項,許多正在上小學的孩子都不如她厲害。
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六點鐘。
他應該去師傅那裡了。
和雨水交代完畢後,何雨柱提著鯉魚,揣著茅台酒往院門外走去。
穿過中院前院,眾人見到他手中的物品議論紛紛。
“柱子抓的這條鯉魚也太大了吧,他要去哪裡?”
“他手上還拿著茅台呢,是不是發財了?”
“看上去不像去找親戚,會不會是外出辦事兒?”
“傻了吧,何大清都走了,傻柱還能有什麼親人留在城裡?”
對於眾人的閒言碎語,何雨柱置之不理,按照師傅李保國的地址穩步前進。
……
走進位於四九城區八寶坑胡同的李保國家所在的四合院時,大約已過去了半小時,此刻是晚上六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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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他的預計,時間上並不偏差太多。
很快,他就找到了78號院子,那是李保國居住的地方。
與他們集體宿舍不同,這座四合院是的一家。
何雨柱上前輕輕地叩擊木門。
片刻後,屋裡便有人出來開了門。
“你找誰?”
開門者疑惑地詢問。
門口出現一位婦人,外貌並不出彩,但麵容卻給人一種舒適耐看的感覺。
她的嗓音低沉穩重,仿佛充滿了學識的氣息。
“您好,我是何雨柱。”
"那就是柱子了,嗯?"
聽了何雨柱的自我介紹,那婦人微微一笑,向他點了點頭,隨後對裡邊喊道"老李,柱子來了。
"
"想必您是師父家中的師娘吧,何師娘?"何雨柱尊敬地望著眼前知性的女子猜測道。
從她的反應判斷,她大概就是自己師父的配偶了。
"沒錯,我姓肖,你可以叫我肖師娘。
這幾天,師傅總是提到你,我聽說了不少關於你的事。
"
原來她名叫肖秋珍,家境不錯,自家有個經營小米麵店的小鋪,從小到大,她在那個年代也可謂是才女了。
不多時,李保國走到門前。
見到何柱和他手中的禮物,不禁說道"哎,來了就行,你還拿著這些東西,真是孩子氣啊。
"
在這裡,李保國並不像現代社會的人一樣,嘴上嫌棄實際上心存感恩。
他真心為柱子的懂事考慮。
想到自己的不負責任師兄跑了後,隻剩他一人和年幼的妹妹相依為命,何柱要負擔的已經非常艱難,帶著個妹妹生活更加不易。
那些物品並不便宜。
而聽到李保國的話,何雨柱卻笑著說"師父您彆這麼說,您收我為徒,給予鴻賓樓工作的機會,對我來說是莫大的恩惠。
我雖年紀小,但也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是一點兒心意,請彆嫌棄。
"
"你還擔心這送不出去嗎,這小子。”
李保國嘟噥著,其實內心卻是欣慰。
他看得出,這些禮物是何柱的一番心意,這表示自己做師父,在他心中分量夠重,而這份知恩圖報的態度,更是難得可貴。
"柱子,這魚可不小呢。